“我做什麼了我,不過是幫吳總他們介紹了些我的朋友,這交際的事情,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人家雙方都沒有意見,你在這兒瞎裝個什麼正義啊。”紀珊珊一臉冤枉的罵道。
“你還不承認!?”嚴書文質問道。
“有病。”紀珊珊神情中露出一絲慌張,躲開嚴書文銳利的目光,起身下地,撿著沙發上自己的私人用品,裝進包裏。
“你自己都看看你幹了些什麼。”嚴書文大喝起來,從包裏摸出個小小的黑色物體,往茶幾上一摔,“啪嗒”清脆的一聲,紀珊珊驚慌的望過去,手裏的東西落了下來。
她轉過頭,死死的盯住嚴書文,嘴唇在發抖,喉嚨發不出聲。
那個黑色物體是個無線針孔攝像頭,是淩晨的時候嚴書文從昨晚那幾個男人包房裏找到的,他當時就明白了,紀珊珊在做的所有事情。
紀珊珊見事情敗露,無法反駁,撿起包包,正欲離開,被衝上前的嚴書文一把奪過包包,推倒在沙發上,狠狠按住,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你這個流氓。”紀珊珊掙紮著。
“放開你!你知道你在天堂會的地方搞這種事兒,被薛哥知道,下場是什麼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何況還是在我負責的區域,出了事兒我也脫不開責任,更不用說保你了。”嚴書文重重的說道。
紀珊珊嚇的閉上眼睛,眼淚刷刷留了下來,哭著說道:“書文,我求求你,不要說出去好不,我隻是給自己留條後路,我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你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公布出來的。”
嚴書文看著女友求情的樣子,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心疼,舉起拳頭重重的垂在沙發背上,鬆開了手,哀痛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
紀珊珊乘機掙脫,慌忙下了沙發,抱著包跑到門口,提起鞋子對著嚴書文哭喊著:“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你有本事出錢給我拍電影麼,沒有就不要幹涉我用我自己的方法爭取我想要的東西。”說罷,奪門而出。
嚴書文沉默了半響,從沙發上下來,滿屋子轉了幾圈,發現房間顯然整齊了不止半點,是收拾很久才能有的效果,這房間的鑰匙隻有自己和紀珊珊才有。他長籲一口氣,繞到冰箱前,拉開門,拿出一罐啤酒,打開蓋子,仰頭一口氣喝了下去。隨後,在原地來回踱了幾步,舉起空罐,朝著電視牆的方向狠狠的摔過去。大叫了一聲,走進房間,直挺挺的往床上一倒,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