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邪魔出關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六號,在家已經休息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方小土突然接到了“暖月”小組的通知,要他速速趕回北京複命。其實最近這幾天方小土在家也玩得不是很踏實,我國與日本的領土爭端越演越烈,小日本的態度從來沒有這樣強硬過,戰爭已經到了一觸即發之勢。方小土揣測難道青木五十又在使什麼詭計了嗎?二十八號,方小土和小馬回到了北京。對於小馬的到來,“暖月”小組眾人雖然早已知道,但當這個外表威武英俊,為人內斂謙和的大小夥真地站在麵前時,大家仍然感到十分高興。特別是A先生,又把那年的天府廣場一戰搬出對手下的工作人員宣講一番,言語中毫不掩飾對小馬地欣賞之意。X教授見師弟對小馬青睞有加,就開玩笑說:“你既然這麼喜歡小馬,幹脆就把他收為關門弟子算了。”方小土想也許A先生就是在等誰說出這話,因為A先生當即說道:“好呀,如果小馬不嫌棄我這個師傅,我非常樂意呀。”X教授轉身笑吟吟地望著小馬問道:“怎麼樣,小馬,會不會認為我這個師弟做你的師傅還不夠資格呀?”小馬先見A先生這國安局泰鬥級的人物對自己如此讚許已經有些局促不安,現在聽教授如此詢問自己,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手腳無措地愣在那裏。上官月心直口快:“小馬,你傻啦,倒是表個態呀。”A先生喝道:“小月不得無禮,小馬,既然你不願意跟著本先生,我也不勉強你,這件事以後大家都就不要再提了。”小馬並不是不願意做A先生的弟子,而且A先生一直是他的偶像,隻是事情來得太突然一下子思維短路了。此時一聽A先生有些不快地說出這番話,才猛然回過神來。當即單腿一跪,對A先生抱拳行禮,說道:“如果先生不嫌小馬笨拙,小馬願意拜先生為師,終身聽從師父的教誨。”A先生哈哈大笑,上前就扶起了小馬。X教授也是喜上眉梢,說道:“我今晚就大擺宴席,小馬你今晚就行了拜師大禮吧。”眾人紛紛上前道賀。自此以後小馬就跟隨在了先生左右,一邊協助老師的工作一邊修行上等神功,當然和上官月的接觸機會也大大增加了。原來上官兄妹最早的時候就是被A先生給收養的,後來先生覺得兄妹倆靈動有餘沉穩不足,不適合自己來調教,就讓師兄把兄妹倆收為了弟子。但是自己的收徒之心一直存在,可惜這麼多年來就是沒有找到好苗子。今一見小馬心下暗喜,這個小夥子不就是自己的絕佳傳入嗎?A先生於是和X教授暗暗合計,師兄弟倆一唱一和,順利了卻了收徒宿願。
“暖月”小組把大本營仍然設在了山中別墅。在A先生的收徒宴上方小土沒有看見李三和張六的身影,有些奇怪,就問山中別墅的警衛,倆人現在在哪裏?警衛回答說倆人已經不知去向了何處,方小土趕緊去問X教授李三和張六到了哪裏。教授說他也不知道,說就在十幾天前的一個早上,倆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隻是在房間裏留下了一張字條,說他們去到了一個特別的地方,等到倆人恢複功力功力,能夠再為國家效力時,他們才會和大家再次見麵,讓大家就不要才去尋找他們了。方小土問道:“他們說自己還有恢複功力的可能?”教授:“是呀,字條上麵是這樣說的,我也看得出來那字條的確是李三的筆記,而且書寫工整,敘述有條不紊。”方小土一陣唏噓感慨,心中默默地祝福兩位前輩真的能夠有恢複功力的那一天。此後幾天,方小土又對青木五十進行了搜尋,但情形和上次的搜尋結果一模一樣。上官兄妹和X教授、A先生一起和演了“天地玄聽”大法,也感知不了邪惡力量的源頭。雖然祖國的大地四周好像有異像時隱時現,但又混混沌沌不知是何緣由。
二零一三年元月,國際局勢風雲突變。不但小日本對釣魚島的態度更加強硬,連菲律賓也再次把軍艦開到了黃岩島。越南和印度也是蠢蠢欲動,不斷地對我國發出了挑釁的聲音。我國中央領導在有些詫異的同時也作出了一係列有力的回應,全國上下嚴陣以待。
“暗心”仆人幽天玄一郎那日正與X教授對峙時,先是見山田被擊落,心下就是一驚,接著看見一個身裹七彩光環的中年人有如神一樣從天而降,幽天玄一郎差點駭得魂飛魄散。震驚中慌慌忙忙借水遁逃之夭夭。回到日本,幽天玄一郎先是到“青嵐會”總部的後山呆呆地站立了半天,然後就神秘的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一個多月後幽天玄一郎重新出現,直接去了“青嵐會”的總部看望還在臥床不起的山木。山木被X教授擊傷後,雖然靠師父的救命丹丸撿回了一條性命,但內傷一直不見好轉,連生活也不能自理,儼然成了廢人一個。這也和他修行的邪惡玄功有莫大關係,修行邪惡玄功之人功力的進步速度往往比修行正能量的玄學人士要快許多,在同等功力級別上邪惡玄功的殺傷力也比正義能量要大,但修行邪惡玄功之人一但受了功力比他高的玄學人士的重擊,邪惡力量容易四處渙散,不再凝聚,有時更會反噬邪功修行者。山木當日受了X教授“千裏必殺”十二層功力狠狠一擊,身上的邪惡功力被完全擊潰,縱然青木五十神功大成,但因邪惡功力沒有療傷必須要的那種溫暖的綿柔之力,青木五十對徒弟的傷勢也是回天乏力,所以山木此生已經沒有恢複健康的可能了。幽天玄一郎安慰了山木幾句後問道:“山木,以我推算,主人出關之日已經過了幾天了,可為什麼我卻沒有他的訊息。這幾天他有來過你這裏嗎?”山木搖搖頭:“沒有,師父沒有來過。”幽天玄一郎眉頭皺了起來,難道主人在關中出現了什麼意外?山木對幽天玄一郎說:“大師不要著急,師父神功蓋世,一定不會有事的,師父入關前還對我說,等他出關後也許就可以把我的傷勢治好,那時我又可以為師父效力了。”幽天玄一郎心裏一陣難過,他很清楚山田的傷勢,就算大羅金仙轉世也沒有法子醫治了。但日本人天生不善寬慰隱忍,玄一郎歎息一聲對山木說:“山木啊,那是你師父安慰你的,你今生最多也就能勉強保住性命了,其他的,你就不要奢望了吧。”山木一聽此話失望和淒楚之情頓時湧上心頭。幽天玄一郎幽幽地繼續說:“我還有個壞消息要告訴你,主人那日對我說‘支那神龍’已經失去功力,變成了半死之人,可我在台北卻看見一個身裹七彩光環之人,我想應該就是‘支那神龍’了,看樣子‘支那神龍’不但恢複了功力,而且功力更勝從前了。”山木抹掉即將掉落的眼淚,故作沒事樣,問:“這真的是個壞消息,那我們該怎麼辦?”幽天玄一郎說:“真理教的長老們不願出山,一切就隻有等主人出關再說了。”山木點點頭,突然又問道:“山田呢?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為什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幽天:“他,他現在應該在美國吧,他的養父母已經被支那人給抓起來了,以前遺留在美國的一些東西還需要他去拿回來。”山木雖然功力盡失,但多年的間諜生活養成了他敏銳的觀察力。他從幽天玄一郎的神色上看出了一些不對勁,急急問道:“大師,你不要騙我,山田他到底怎麼啦?”幽天長歎一聲:“你哥哥已經為天皇捐軀了,凶手正是‘支那神龍’和一個支那女子。”山木痛苦地緊閉上了眼睛,體內氣血翻湧,“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幽天連忙拿出一顆丹丸給山木送進腹中,然後手指在山木玉枕穴一點,山木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