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個不留!”領頭的刀疤男子騎在馬上,手中的馬刀無情的收割著這個小村的民眾。其後上百馬賊怪嚎著,在村落中肆意衝殺,根本沒有屠戮的罪惡感,仿佛隻是一場娛樂活動。
“小蝶啊,快,快躲起來,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也不要出聲,記住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對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叮囑道。說罷,蠻橫的將小蝶推進了地窖,小蝶仿佛也嚇呆了,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麼血腥的場麵,人頭飛起,血液四濺,隻見地窖的入口被木板蓋上,四周也暗了下來。
那個將小蝶藏起來的女人蓋上地窖的木板之後,迅速將幹草木柴將木板掩蓋掉,然後走進廚房,拿起來一把鋒利的菜刀正要自殺,一個馬賊突然破門而入,女人一驚,手不經一抖,菜刀拿之不住掉在了地上。驚恐地看著門口。
“呦嗬,哈哈算我老李今天走運啊,今晚可以開開葷,哈哈。”自稱老李的馬賊一見是個長相還算不錯的女人哈哈大笑起來,一個箭步上前就抱住那女人,也不管女人如何掙紮,隻是拖走。
“老李,收獲不錯啊!”此時也朝這屋子走來四個馬賊,見到老李抓住一個長相不錯的女人,不由羨慕起來。
“不錯個屁!這屋子窮的連件像樣的家具都沒有,就這個女人還算入得了眼,哈哈。”老李說罷,將女人打暈往馬上一扔,揚長而去。四個馬賊也不猶豫,朝下間屋子前進,馬賊裏就這規矩,誰先找到東西就是誰的,眼尖利索的馬賊這一次掠奪就會有不錯的收獲。
喊殺聲,馬蹄聲漸漸遠去,小蝶不敢出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小蝶隻覺得又冷又餓,昏昏睡去。又不知過了多久,小蝶醒了過來,感到一陣胸悶,原來是這地窖平時不開,氧氣不夠,小蝶這才推開木板爬了出來。慢慢走出屋子,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氣味,地上的血跡已經幹了,展現出觸目驚心的黑色,不少房子已經被馬賊放的火燒的隻剩下架子,冒著餘煙,地上的無頭屍體仿佛見證著這場慘無人道的屠殺。
“娘!”小蝶哭喊著,走著。
“娘你在哪兒啊?”小蝶走到村中間廣場,眼前的一幕徹底將小蝶驚呆了,眼前正是由全村人人頭堆砌起來的小丘,無數蒼蠅盤旋著形成一片黑霧。
“娘!”小蝶大哭,朝人頭小丘跑去,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幼嫩的手腳頓時磨破,鮮血直流。小蝶渾然不顧,跪倒在人頭小丘麵前,小手捧起一個個人頭,一個個尋找,口中哭喊著娘,淚水早已模糊了她的雙眼,突然眼前一黑,小蝶昏了過去。
“轟隆隆……”天空被烏雲所掩蓋,雷光閃現。片刻之後,暴雨傾盆而下,這場雨仿佛要洗淨世間的罪惡一般,打在地上啪啪作響,小蝶呦呦轉醒,渾身早已被雨水浸透,胡亂抹了一把臉,小蝶如失去了靈魂一般,呆滯地朝家裏走去,一步一蹌,眼中已經分不清是淚是雨。也不知是如何讓這小女孩走回家爬到床上的,小蝶再次陷入了昏迷,此時還伴隨著高燒,隻是口中還喃喃念叨著娘。
一天之後,小蝶的身體漸漸變冷,仿佛死去了一樣,小臉也是一片慘白還無血色。村外十裏處,一支車隊正緩緩朝著這個原本安詳的小村而來。
“泰山,遠古以來就是曆代皇帝封禪的地方,至今還有許多的未解之謎,尤其是對我們考古界來說,泰山出土的每件文物都疑雲重重,隻能用一個模糊的說法來描述它。不過這距離你們還是太遙遠,泰山風景不錯,我們就當在旅遊吧,嗬嗬嗬嗬。”一個頭發胡子雪白的老人嗬嗬的笑著,還捋了捋胡子,一副依然自得的樣子。聽到此話,邊上一眾年輕人歡呼了起來,紛紛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零食,照相機三五成群的行動起來。這夥人正是泰山附近一所大學考古係的老師和學生,借著實地考察的名義出來郊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