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烏魯塔氣急敗壞在殿內來回走動。
“竟然如此狂妄在城門外叫囂!”信函才來幾日,居然就派兵上來質問。莫說他們不會交出胭脂,即便胭脂隻是個不相識之人,如今與天朝的梁子是結定了!
“羅定守將著實厲害,百姓不願見此戰爭,我便努力將敵軍控製在南門城外,北門已經有兩隊士兵在候著,隻要王上一聲令下,即刻便能向外疏離百姓。”
如今她倒是兩隻手都有些受傷,這幾日需好好靜養著,本著搬去新城之事也是需她指揮,之事如今,卻不得不扔給其他將士搭理,“我知現在有些匆忙,但是為了減少我軍的傷亡與百姓的磨難,也隻得這樣了。”
胭脂心思,烏魯塔又怎能不理解。天朝有百萬大軍,而赫茲的總人口加起來也不過他們的軍隊多,冒然抵抗定然是不行的。
“好,那我去寫皇榜。”招來殿外候著的圖木,準備好紙筆。
“那我便先回營去。”本以為還能安穩些日子,卻不想又不得不緊張起來。隻是自己才上任不久,不知能不能讓士兵完全服從於她。
見胭脂神色有些蒼白,烏魯塔喊道:“等等,聽說你與敵軍將領過了幾招,是不是受傷了?”
不太希望過多人知曉自己的傷勢,胭脂搖搖頭:“沒事,那人也不過爾爾。”隻是她略顯僵硬的胳膊還是讓烏魯塔看出些端倪。
烏魯塔走近一看,她雖一身軍甲,但是卻還是隱隱能見軍甲上的血跡。臉色陡然暗了下來,“與我生疏?”
知道自己沒辦法走開,胭脂無奈笑笑,揮手讓天風先回去營帳,圖木自然也是聰明人,跟著也離開。
屋中隻餘二人,胭脂才道:“交戰受傷是必不可少的,沒什麼大礙。”
“沒什麼大礙,軍甲上能有血跡?”也不知是怎樣的傷,才能讓血跡都透出了軍甲。烏魯塔隻覺得心驚,他本就不願胭脂做這個將軍,太過危險。
見他這般擔心,胭脂也不好說什麼,隻是解下軍甲,“沒事,別人的血跡罷了。”
烏魯塔轉了一圈,她身上確實沒有受傷的痕跡,或許真的是別人的血跡。
“你肩上的傷怎樣的?今天怎麼這麼冒失就與敵軍將領對抗,你手下也不是沒人了。”狼營的那幾個家夥,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她何必親自動手。
胭脂一笑:“我可是將軍,怎麼能躲在營中,豈不讓將士們寒心了。肩上的傷也好了大概了,你不要太擔心。”
她還真是不愛惜自己,當初帶她初來赫茲,就不該聽了她的話,讓她去營中做什麼士兵,否則如今自己也不用這麼吃癟,心裏抑鬱的緊,她如今倒是把赫茲的百姓和將士都看的比他還要重要了。
“這次赫茲安穩搬去新城後,你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沒?”若是離的那般遠了,自然也無需與天朝抗衡,她總不至於當一輩子的假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