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瀾樓五樓的一個包廂內,食物的香氣,彌漫在空中,凝而不散,桌上的菜肴也是極其的豐盛,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裏遊的,一應俱全,無論是樣式還是菜的賣相,不是外麵普通的酒樓所能比擬的,雖不知道味道如何,但僅憑這香氣,就足以配的上海瀾樓天下美食之家的名頭。
餐桌旁,競岩和劍輝月坐在椅子上,手裏拿著筷子在品嚐桌上的美食,本是兩夫妻恩愛享用美食的時候,但他們兩人的對麵卻還多出了一人的存在,大煞風景,嗯,估計夫妻兩人也是這樣覺得的。
距離紫天陽的離開已經過去了幾天,而競岩的傷勢也好了很多,至少可以如常人一樣行走,本來是需要躺上半年的,但由於競天幻在其傷後給其輸了一些自己的生死劍元,硬生生的在幾天之內恢複過來,由此可見競天幻身為聖級強者的強悍之處。
紫天陽這回離開,倒也不用輝月告訴競岩,第二天一大早烈陽府的演武閣閣主便帶著烈陽老祖競天幻下達對紫天陽和無妄兩人的通緝去找競岩。
對此競岩感十分的震驚,本來無妄的離開就還沒有弄清楚,現在紫天陽也走了,有沒有任何的解釋,最有可能是去找無妄了,但為什麼老祖還下發了整個大陸對兩人的通緝,雖然隻是明麵上的通緝。本想親自去找競天幻問明白的,誰知道連人影都見不到就被告知要離開烈陽府一段時間,競岩也知道競天幻是在躲他。
心情鬱悶的不得了的競岩就向輝月提出要出去走走,結果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海瀾樓。
海瀾樓的規矩,來過幾次的競岩不是不知道,雖不想拿身份說事,但要想吃到更美味的食物,他那烈陽府主的身份還是不免要亮出來,卻沒想到,剛進樓內,還未拿出自己的身份牌就被麵前的人帶到了海瀾頂樓五樓的包廂內,弄得競岩有些糊裏糊塗的。
……
“我說,瑞海,你是不是該走開一下,你看這裏隻有……”心直的劍輝月倒是毫不顧忌的將心裏的話給說了出來,也不管那人有什麼反應。
競岩悄悄抹了抹臉上不存在的汗,“有你怎麼直接的麼?”同時對妻子倒是佩服到五體投地,敢如此對麵前的人這麼說話。
瑞海,就包廂內除卻競岩和劍輝月的第三人,剛拿起筷子,正想夾放在眼前的一樣菜,卻聽到劍輝月如此的說,也不禁有些尷尬,倒也是,人家夫妻兩人在吃飯,自己去湊什麼熱鬧啊。
“但您也給我吃上一口先啊,我煮的很辛苦的誒。”雖心裏是這樣想,但也不再遲疑,向劍輝月行禮示意一下便走出了包廂,沒有絲毫的做作,隻不過從他臉上那勉強的笑和退出去時不時看向看著桌上的飯菜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不舍。
看著瑞海走了出去,並把門關好了,競岩才舒了一口氣對劍輝月說道:“看來你這‘外甥’還挺聽你的話嘛。”特地在外甥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劍輝月將嘴裏的菜吞下之後才回答到,“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她那大神經,沒想到劍輝月竟然沒有聽出自己的意思,競岩也沒有在繞彎子,直接向其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海瀾樓樓主要叫你月姨,別告訴我你比他大,他那年紀幾乎可以做我們父字輩了;也別說你的實力比他高,所以他才尊敬你稱你為月姨;就連老祖也不過和他實力相當,平起平坐而已。”見輝月又想在一通的胡扯,競岩也不再廢話,直接封死了輝月的退路。
“嗬嗬,我沒有和你說過麼,不可能啊。我們都來過這裏好幾次了啊。”輝月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角的油漬。
“問題是前幾次都沒有見到他。”競岩心裏在冒汗啊。
“哦,原來如此,他叫我月姨也沒錯啊!”
“怎麼可能會沒錯?”競岩是在忍不住,向其呐喊到。
“他家老祖好像是哥哥的什麼兄弟,也就是我和你說過的峰大哥,本來他叫我姨婆的,可是我那麼年輕,能讓他叫這麼叫麼,,而且他那麼大了,我也不好意思,都快把人叫老了,所以我就和他說叫我月姨就行了,但他那人有古板到死,說什麼禮不可廢,偏要叫,最後我和哥哥說要他改過來,好啦,由哥哥發話了,說個叫個的,他才肯。”劍輝月見競岩如此大聲的對其說話,有些委屈的將事情的原因說了出來。
“有必要這麼大聲麼,要是沒有我,你也吃不到那家夥做的菜,哼。”發現有些不對勁的輝月向競岩說道,憑什麼對我那麼凶,不岔氣的輝月狠狠的消滅眼前的美食,也不管被其的話嚇著的競岩。
……
海瀾樓與天劍山莊有關?
競岩也沒時間理會輝月所謂讓人叫他月姨就好意思的歪論,抓住了劍輝月的話裏的意思,但有些不確定,忙讓吃得更起勁的輝月停下來,“輝月,先別吃著,你和我說說,海瀾樓究竟是不是締屬於你們天劍山莊。”
“嗯?不是啊,海瀾樓是峰大哥的。”輝月搖頭道。
“峰大哥?你那峰大哥是什麼人,全名叫什麼?”說著,競岩也不禁有些嚴肅。因為海瀾樓一直開於烈陽府旁邊,說沒有不擔心,不管其在地勢力發展是假的,各大勢力和曆代烈陽府主都曾派人查探過海瀾樓的底細,就算是競岩也一樣,但卻一無所得,這成了競岩心中的一根刺,就算是五年前,要不是擔心這盤根深故的海瀾樓插手,烈陽府也不會故意將四府大戰的戰場引入烈陽府內,還派出一眾強者去防備,也致使大戰之時節節敗退,而人家海瀾樓根本就沒想管你四府大戰,作壁上觀,誰贏誰輸它都還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