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州城到西境的距離不算很遠,不久就到達了軍營門口。
許墨岩先一步下了馬,在軍營門口站崗的士兵看到許墨岩後走上前扶手說道:“武王。”
“嗯。”許墨岩應了一聲,說道:“小蔣呢?”
“哦,蔣將軍他正在訓練場中訓兵呢。”站崗的士兵說道。
“嗯。”許墨岩轉頭看向了李濤,說道:“李公子,走吧。”
李濤點了點頭,跟在了後麵,而高勝則是先把馬匹交給了士兵後才跟了上來。
李濤走進軍營後,觀察起了四周,他發現營中的士兵都很懶散,似乎已經沒有誌氣了。
許墨岩也發現了這一幕,皺著眉頭說道:“你們都幹嘛呢?!為什麼不去訓練?!”
那群懶散的士兵聽到熟悉的聲音後迅速站直了腰,說道:“這就去!”
話畢,那群士兵就快速的跑了,許墨岩見狀把話咽了下去。
對著李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真是讓李公子看了笑話,哎,這群人真是的。”
李濤笑了笑,說道:“他們自己不練,是因為他們覺得不會有大規模的戰爭,那麼隻有讓他們體驗到痛苦後才會自覺的去訓練。”
許墨岩一愣,隨即有些擔憂道:“是啊,隻不過……他們真的能去打仗嗎?”
“能不能打仗,這可說不準,隻能打過了才知道。”李濤笑道:“在此之前,師伯可以讓他們往死裏練,隻要不死就往死練,這樣就算是被偷襲了,應該也能迅速應對,不至於措手不及。”
許墨岩一愣,反應過來後轉移了話題,說道:“走吧,去訓練場,薑家那位估計也在。”
李濤點了點頭,跟上了許墨岩,高勝摸了摸頭也跟了上去。
沒有辦法,高勝自己也不知道他能去幹嘛,所以隻能先跟著了。
而李濤也是如此,畢竟這裏的一切都讓他感到陌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然而來到軍營中後,李濤覺得不咋地,士兵們都太過懶散了,如果現在突然被敵方偷襲,傷亡是會很多的。
李濤跟著許墨岩來到了訓練場,說是訓練場,其實也隻不過是一些體能訓練和劍法訓練。
還有一群人在練著弓弩,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許墨岩指著一位身材均勻,透露出一股不凡氣質的人,說道:“這便是薑家那位。”
李濤看了過去,發現他正在練著劍法,他的麵前擺著十幾個木樁。
隻見,他突然動身,手中的劍也隨之動了起來。
一個閃身就閃到了第一個木樁後麵,一劍砍去,木樁倒了下去。
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一直到最後一個。
他的步伐詭異讓人摸不著頭腦,劍法刁端處處取人性命,就像是為了殺人才創一樣。
這時,許墨岩鼓起了掌,薑墨淵聽到後轉頭看了過來,看清楚是誰後走上前扶手說道:“許叔!”
“嗯。”許墨岩笑道:“小薑你的劍法真是越來越好了,我覺得你現在已經超過你父親在這個歲數時的成就了。”
薑墨淵聽到許墨岩提他父親後,眼神變得有些冷淡,扶手說道:“許叔請不要提我父親,他不配。”
許墨岩見狀歎了一口氣,說道:“小薑啊,其實,你父親他也是有苦衷的,為了皇朝他不得不……”
沒等許墨岩說完,薑墨淵就打斷了“許叔!不要說這些大道理!我都懂!隻不過,他長年都不管我們!我和他沒有感情!”
許墨岩歎了口氣,沒在說話。
這時高勝不知抽了什麼風,開口了“哎,姓薑的,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在怎麼說,你和你父親也是有血緣關係的!你怎麼能這麼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