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君遍體生寒,方陽此時問話同先前沒有什麼兩樣,但黎明君的心態已經截然不同。先前他隻當方陽是有著幾分詭異手段的普通武者,可這番接連出手,尤其是連自己殺手鐧的七梨槍裂都用了出來,依舊沒能起到半點效用,可是讓他驚恐不已。
如是正麵一番交手,方陽修為強悍強製鎮壓也就算了,可姿勢始終,麵前這青年都是以身硬抗,堪稱怪物……
黎明君下意識地攥了攥手中的蟒勁槍,但一想到先前的情景,他便從內心中生出一股由衷的無力感,哪怕自己有著蟒勁槍的輔助又如何,根本是難以傷的此子分毫。
“你、你想問什麼?”他語氣發虛的問道。
方陽微笑:“這樣才對嘛,早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也用不著將這諾大的行宮搞的一片狼藉。”
黎明君扯了扯嘴角,強行壓下自己想要罵人的衝動,將他的行宮搞成這樣,還不都是你的錯……
“那你先便回答我先前的問題吧,李儒前輩在世時,你這行宮也是一樣的奢華,行.事作風一樣的高調?”方陽戲謔問道。
聽到這問話,黎明君的麵頰有些漲紅,囁喏著遲遲不語,低下那群武者瞪大了雙眼,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在這一幕上。他們明山府內,除卻李儒之外第一高手,竟然在這個看上去極其年輕的青年麵前,如此唯唯諾諾……這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到底是還是不是。”方陽堅定問道。
“不……不是。”黎明君羞惱之極,但麵對方陽的逼問,還是咬了咬牙,沉聲道。
李儒性子節儉,雖說並不會強逼手下之人同他那般,但如是在他手下如此驕奢豪縱,必然也會惹他不喜,黎明君想要謀的李儒的歡欣,當然不會作出這種事情。
“嗬,果然是有野心,想要謀取明山府,便從自己行宮的裝飾開始嗎?”方陽譏笑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這一切跟你又有什麼關係。”黎明君羞惱道。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李儒前輩臨死托命,讓我幫忙照看明山府,而今日我便來了。”
黎明君一愣。
臨死托命?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雙目滴流圓的瞪在方陽的身上,身軀微微顫動著,開始還比較不明顯,可隨著顫動越快,逐漸體顫如篩。
“你、你、你……你是那方陽?!!”他幾乎是喊著開口的。
整個華貴的行宮當即一靜,待得低下眾人反應過來之時,莫不都是一臉蒼白之色。
“方陽?是那個魔頭方陽?!”
“方陽來了,是他,絕對是他。”
“該死,怪不得這麼強。他怎麼會跑到我們明山府內,難道是要大鬧我們明山府嗎?”
“他同李儒大人有久舊,必然是李儒大人要鎮壓他,被他陷害之後,懷恨在心,要拿我們明山府開刀了。”
低下的那群武者嚇的一個個驚呼不已。
人的名樹的影,在經曆過如此風浪大事之後,龍淵王朝早就沒人敢在質疑方陽的實力如何,此時親眼所見這名動龍淵王朝的人現身,他們的內心中也盡是一片驚恐。
自傳聞中所知,方陽可是走到哪亂到哪,今日.他們親眼見到這魔頭,難道是他們今日就要交代在此處嗎?
一想到這,不少人麵上露出悲色,緊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