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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之也氣得夠嗆,本想對她客客氣氣的誰也不得罪,可是眼下瞧樣子也無法再容下去了。
急急的出了院子,他對著正在對他行禮的荷花道:“是恩師讓你過來的?”
荷花哭了,梨花帶雨似的道:“公子,你上次送我回去後老爺就大怒,隻說我太讓他失望了,竟然沒有把公子伺候好。如果這次您再不留下我,他就不讓我再在府中住下了。”
林秀之冷冷的道:“我這裏也容不下你,你剛來我的兒子便連吃的都沒有了。你若再住得久了,那難保我要家破人亡的。”
荷花直接跪下了,道:“公子,您就不可憐可憐我嗎,不看別的也看一看我這一路精心伺候。”
林秀之道:“為了你的精心伺候我就要拋下孩子老婆嗎,你認為自己有這個份量?”
荷花沒想到平日裏溫溫吞吞的林秀之竟然這樣嘴黑,一句話竟將她往絕路上逼。
這次出來是老爺下了最後絕心,連夫人都不保她了,若不成她還不如直接死了。想著,她對著一邊的井柱就撞了過去。不過她也沒真心去撞,隻是想嚇唬嚇唬他而已。
“要是這樣,還不如死了算了。”她哭著站了起來向一邊跑。
林秀之馬上道:“等等。”
荷花喜上心頭以為自己可以留下了,但卻聽林秀之對著一邊看熱鬧的人大聲道:“你們去將宋捕快叫來,免得在我這兒門前撞死個人以為是我逼死的呢!”
原來叫住她是這個原因,荷花連心都涼了。可是接下來林秀之更絕,道:“進來兩個人,將這個女人拉出這院去,要死要活隨她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有兩個女人剛要進來拉她,那荷花就揮手道:“不用你們,我走。”不走也不行了,現在就是死在這裏自己也落不到半點好處,隻不過是一塊席子裹了埋在荒山罷了。
林秀之看她走了就對別人道:“都散了吧,沒什麼可看的。”轉身回屋就見到福妮已經躺下了,孩子也哭的累了竟睡著了。
田氏下了炕,冷著臉道:“走了?”
林秀之忙陪著笑道:“走了走了。”
田氏道:“人是走了,現在……”她向炕上指了指,意思是讓他自己想辦法去。
林秀之點了點頭,脫鞋子上了炕給福妮捶背,柔聲道:“娘子,你瞧我將人都趕走了,以後她連來都不會再來了,你是不是也消消氣不要再難為自己了?”
福妮哼了一聲沒講話,林秀之隻好道:“好了,我對你講明好了。當初吧我本是應推了恩師這個安排的,可是後來想想這回來後咱家又沒錢又沒勢的那個縣官怎麼會將我下放到這個鎮來?所以我就帶了她來,雖然是一個丫頭可是作用可大著呢,她可以讓那個縣官以為我已經是恩師的死黨,這才將我分配下來。娘子,為了咱們以後的日子我才轉了這個彎彎利用一下那個荷花,這樣你總不會怪我吧?”
福妮也是個想的開的,剛剛林秀之與荷花在外麵的對話他也聽到了,差點將人家姑娘逼死。雖說對方很難受她這心裏的氣早就順了,一聽到林秀之這樣說就知道他用心良苦,便道:“不氣了不氣了,隻是剛剛氣過了現在奶沒了,這事兒你負責。”
林秀之早就知道娘子是個通事情的人,不會象別的女人似的抓到一個事兒就鬧的沒完沒了。他痛快的答應一聲,道:“行。”
他樂嗬的下了炕找田氏想辦法,田氏早就已經去鎮上買了兩隻豬蹄回來,據說這東西催奶快她就用水煮上。
見林秀之過來搶著做活道:“看你小子你後還敢亂搞不。”
林秀之道:“哪敢啊,以前以後我都不敢的。倒是不知道吃了這個能將奶催下來不?”
田氏搖了下頭道:“我哪知道。”
兩人急急忙忙的將豬蹄子弄好,然後端上來給福妮吃。福妮其實不想吃這個油膩的東西,不過現在也沒辦法隻好吃了。
吃是吃了可是一點用也沒有,到了晚上這奶水更少的可憐了。小勳吃不飽直哭,急得林秀之一腦袋汗水。
田氏就道:“這孩子不能再餓了,不如我去找人來給福妮揉一揉,興許就能下來了。”她急的這就出去了,不一會兒就找了個揉□的婆子。
這婆子手可黑了,這一上手福妮就慘叫起來。林秀之急了道:“你輕點。”
婆子道:“這不用力怎麼能揉下來,林娘子你忍著點兒。”
福妮一邊擦汗一邊道:“來吧!”
這一揉就揉了將近半個時辰,林秀之一邊給福妮擦汗一邊道:“還沒好嗎?”
“好了好了。”婆子也擦了擦汗,這做月子的屋子比別的屋子熱乎。她直接下了炕,拍拍屁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