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看樣子應該是努力想要堅持。
這幾日她們忙著趕路,她在馬車裏還好,男子可是騎馬一路顛簸過來的,能撐到現在已經是不易。
慢慢走到男人手身邊,想要為他將額間的發絲別到耳後,但卻在半空中挺住,耳後慢慢將手收回。
他是有未婚妻的人,而來,也是待嫁之身,既然無緣,就不要再越陷越深。
房門已經不知何時被打開,她出了房門,直直奔向憐星的房間。
卻被半路殺進來的程咬金給攔住了道路,毒醫望著她的目光怎麼看怎麼怪異,風雲若微微蹙眉。
“前輩?”
毒醫卻是一把攥住她的手,問她“那個小丫頭是不是叫憐星?”
風雲若點頭。
“是麼,語星,這便是你的心裏話麼?”男人喃喃著,隨後又突然抬頭道“她娘呢,現在是不是已經再嫁了?”
風雲若雖然不知道事情原委和他的想法,卻還是實話道“我沒有見過憐星的娘,她是被我娘帶回來的,一直就沒有聽過她家人的事情。”
毒醫一聽便激動道“你娘叫什麼名字,是不是長得特別漂亮,性格特別好但是脾氣特別強,個子是不是這麼高?”男人說著手舞足蹈一陣比劃。
風雲若蹙眉,搖頭“我忘記了,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她長什麼樣子我也不記得了。”
毒醫咬牙切齒,“死得好,竟然敢背著我嫁給別人,活該早死,早死好,死了幹淨。”
男人說著說著神情開始變得奇怪,風雲若還來不及問詳細的,他便已經跑得沒影了。
風雲若一陣莫名其妙,這跨越也太大了。
房間裏,憐星還沒有醒過來,莫青在一旁守著,麵容也是憔悴得不行。
風雲若進來時他正在細心地將女子的手臉溫柔的用溫水擦拭著,一下一下十分溫柔。
風雲若本已經走進的步子退了出來,不去打擾他們。
走到後院,讓著滿地的落葉,突然想到了昨晚看了一夜的心法起了要試驗的念頭,隨手撿起一根樹枝,一手指天,開始一招一式地練起來。
果然,有了心法之後她的吐納都變得特別順暢,心中激動,舞得更加起勁。
轉眼已經半個月過去了,憐星已經醒了過來,但是還是留在這裏靜養,風雲若在這裏一天除了照顧憐星便是在這裏練武,到是一時之間武藝精進了不少。
夜晚的月光格外清冷,風雲若走到後院,突然一陣密集的箭雨自四麵八方的屋頂朝她射來。
一個打滾,翻出重圍,伸手比之以往快了不少。
這老怪物住的地方本就是機關重重,再加上自那日過後老怪物對她的態度簡直是來了個一百八的大轉彎,若是以前是看在洛夙衍的份上對她格外好,那之後便是格外的差勁。
晚膳裏麵各種突然冒出來的小動物屍體,然後晚上走在路上的飛來橫禍,再然後就是半夜睡著睡著突然就會失火什麼的。
風雲若也與他談過幾次,但每每男人都是裝無辜,她也隻能打折了牙齒往肚裏吞,不過好在男人對憐星極好,三五不時地送來上等的藥材為憐星補氣。
聽說憐星喜歡用毒,立馬將自己的寶貝毒經送到憐星手上,隻是看憐星的表情,倒不是很欣喜,一見著他就露出極力隱忍的表情,卻是什麼都不說。
風雲若不再想其他,老怪物願意醫治憐星她便已經很感激了。
這麼想著,拿著從小童子那裏弄來的劍有開始舞動起來,一套招式舞動行雲流水。
就在離她不遠的一處高樓上,兩個身影正頂著寒風目睹著這一切。
一個一身紅衣,滿目溫柔,望著女子的動作中滿是欣賞,甚至與帶上了一絲自豪。
剛才女子靈巧的躲避那箭雨的樣子他可是看在眼裏,自己的女人,果然不比常人。
而一旁的青衣男人則是冷冷地哼了聲,“雕蟲小計,難登大雅之堂,比起你那個時候,差遠了。”
洛夙衍斜瞅著他“你別在這給我擺什麼譜,我問你,她究竟怎麼得罪你了,不要以為我不在你對她做的那些事我就不知道。”
的虧他在這裏幾隻眼睛,在老怪物送了那些加料的飯菜以後便又重新派人送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