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曲意通人,風雲若此時也十分激動,想不到彩蝶竟然能夠看懂她的心聲,用身體語言表達出來,更是讓她舍不得放下手中的琴。
直到一股厚重的琴聲奏響,彩蝶像是受到了暗示一般,借助著慣力一個飛天而起,霎時間,一個仙女與乘風而去的造型讓眾人久久忘記了言語。
不知道琴聲是什麼時候起,隻覺得在琴聲停止的那一刻,好像所有的東西都變得靜止。
誰說四小姐是草包白癡,隻怕說這話的人才是。
彩蝶的舞蹈自是美不勝收,可若是沒有這一段琴音,難免會失了風骨,這麼一來,簡直就是完美到毫無破綻。
莫傾城那日的宴會並未出席,此時是第一次聽到風雲若的輕聲,隻覺得整個呼吸都被凝固住了,生怕分心聽不到那縈繞在耳邊的琴聲,漸近實遠。
回過神來衝上去激動地將風雲若抱起來轉了幾圈,滿臉的興奮,“啊若,你真是啊若嗎,還有你不會的嗎,你簡直是要驚喜死我啊。”
風雲若被他轉的眼暈,隱約見看見彩蝶正在一旁看著她。
他立於甲板之上,莫名給人一種遺世獨立的感覺,雖然他的眼睛是在笑著,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孤寂之感。
那種身處一個完全不屬於自己的世界,隻得默默自己承受的感覺。
風雲若叫莫傾城停下,自己慢慢朝著才得走去,突然,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的情況下,一手按上了他的胸口,堅實的肌肉讓她的手心發麻。
那因為舞蹈而變得絮亂的心依舊快速地跳動著,風雲若掃了眼睛險些掉在地上的眾人一眼,道“我要告訴大家一件事情的真相。眾人原本在看見風雲若按在女子胸|部時的躁動奇異地停了下來,詫異地看著她,具體應該是看著她放在某個部位的手。
彩蝶並沒有動作,隻是眼角生冷,凝在嘴角的弧度已經僵硬,手中聚集著一股內力,若是風雲若一旦有要拆穿他是男人的苗頭,他就一掌斃了他,才不管她是誰的女人。
風雲若勾了嘴角,啟唇緩慢地說道“彩蝶其實是--平--胸!”
後麵兩個字抬高了嗓子吐出來,彩蝶冷笑,她竟然真敢說,說他是平......嗯?
平|胸?
彩蝶低頭看向那隻手搭的方向,又看向女子戲謔的臉,瞬時間爆紅。
一時間,天旋地轉的感覺襲擊了他。
好,這女人,真是有仇報仇啊。
不知為何,男人鬆了一口氣,手心有了些汗漬。
四周則是響起了一眾男人心碎的聲音,險些支撐不住他們心目中的女神,怎麼能是平胸呢?
可是望見那手按住的地方,真是,一馬平川啊。
莫傾城與連城也是一臉震驚,朝著那個地方看過去,彩蝶瞪眼“看什麼看!”
莫傾城輕咳了幾聲,耳根都要紅透,隨後又看向連城,看見女子胸前鼓鼓囊囊的,這才放下心來。
連城餘光瞄見,不知不覺也紅了耳根。
風雲若微笑,眼見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這才得意地看向男人。
二人正在對視,突然船艙內慌慌張張地跑過來一個小廝,風雲若注意,正是將柳香香抬下去的那個。
“夫人,不好了,那柳家小姐醒來了。”那小廝急得不行,雖然是稟告,雙腳卻是來回蹦躂著。
菊夫人怕落人口舌,道“什麼不好了,柳小姐醒來不是好事嗎,再胡說我就將你扔下去。”
“不是的,夫人,是柳小姐醒來,想起了自己被扔下水的事,不知道從那裏找來了一把斧頭,將船艙底部給鑿通了。”
眾人聞言大驚,開始一個個循著望船艙跑,果然看見柳香香正拿著一把斧子,瘋狂地砍著地板,一下一下,水已經淹到了她的褲襪上,她的麵上滿是癲狂。
囂張肆意地望著風雲若,“風雲若,我今天就跟你同歸於盡。”
說著,手中的斧頭眼見又要朝下,卻是被風雲若一個箭步上前將東西奪過,一個手刀將她劈暈。
菊夫人這才回過神來,忙到“趕緊來人給我將這洞堵上!”
風雲若沉穩地說道“來不及了。”
隨即跑到了甲板上,見有幾隻小船微微鬆了口氣,轉過身,道“你們那些人不會遊泳的,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