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今兒在宮裏頭與文貴妃、德妃所言所行說給了秦穆戎,葉雲水則又說起陸郡王與那宮女之事,“……妾身覺得沒那般簡單,死個宮女,惠妃不至於能被德妃拿捏住,妾身思忖,是否是太子還在尋找令牌?”
秦穆戎手撫著她的柔腰軟背,口中道:
“四處都在尋,惠妃不敢提是因為陸郡王也在找,有私心,皇後殉葬,這四個字可是徹底的打了孟家人的臉,也讓太子心慌,他如今為何這般低三下四的耍猴?不過是為了穩他這太子位,皇後在,他的位子穩,可殉葬旨意一下,你以為他不擔憂?以前投靠他的那些人也都起了私心,否則一個宮女哪會引出這麼多事,那替罪羊也不願當一輩子的畜生。”
葉雲水翻了個白眼又閉上雙眸,口中嘀咕道:“什麼時候才能有個安生的時候?”
“難。”秦穆戎雖然隻道一個字,可也聽得出他語氣中的無奈。
葉雲水輕摸著他的臉,說起給文代荷診脈,“她的身子倒是康愈無問題,如若真生下一男半女,不知會否有轉機?”
秦穆戎皺了眉,“能懷上的幾率有多大?”
葉雲水反問:“肅郡王爭到這位子的可能性又有多大?”
秦穆戎翻身起來,壓在她的身上,“你覺得他能坐上那位子?”
“妾身不知,這一切都要看天命。”葉雲水瞧著他的模樣,抬頭輕啄其鼻尖一口,“爺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他能否坐上那位子,是否生子不是關鍵,關鍵在於他生子,太子會鬧出什麼亂子,讓皇上不耐再忍。”秦穆戎這話咬的很重,而且句句字斟,讓葉雲水聽在心底好像被石頭撞了一下。
這是在說文代荷如若真的誕下一子,秦中嶽的表現才是關鍵?憑著他如今這股架勢,恐怕難以能忍,如若在明啟帝還清醒的時候下手,那他這位子恐怕不保。
比隱忍之力,秦中嶽比不過肅郡王,更別說是德妃了。
這般思忖著投去探尋的目光,秦穆戎朝其點了點頭,“他還會再來尋軍令之事,這物件放我身邊不穩,放你這裏危險,我欲放到老頭子那裏,你覺得如何?”
莊親王爺?
葉雲水探問道:“王爺會否交上去?”莊親王爺的愚忠她不敢恭維。
秦穆戎思忖片刻,“我也在猶豫,”摸著葉雲水胸前帶的那一塊血玉麒麟佩,他出言道:“先露點兒風聲出去再議。”
說罷此話,秦穆戎則用嘴叼著那血玉麒麟佩放回她的胸前,嘴唇碰觸她的身子,那股溫潤讓葉雲水渾身一顫,隨即紅潤瑩上麵頰,看著他的唇繼續向下。
渾身酥麻,腳趾都跟著繃緊,葉雲水一聲嬌喘呻吟從口中淡出,讓秦穆戎更是賣力……
抓著他堅實的手臂,摸著他的頭發,葉雲水有些不知所措,忽然之間,秦穆戎翻身在下,將其盤坐在身上,衣衫被輕扯落下,雪白的肌膚,將那血玉麒麟佩映的更紅,更刺眼。
秦穆戎的大手攀上她的兩團柔丘,葉雲水也不再是最早的那青澀少女。
三子之母,身上也多了嫵媚之態,反而嬌嗔的瞪他一眼,低頭咬上他胸前的小頭。
驚訝的叫了一聲,秦穆戎低頭看她,本似欲說無感無意,卻不料嘶叫一聲,再看她一臉的壞笑,秦穆戎捏著她的小下巴:“開始挑逗爺了?”
“如何?”葉雲水話語說著,還攀上小手捏了捏。
秦穆戎抓住她的小手,摟住她的腰,葉雲水長發披散下來,清掃過他的手臂,擺頭拂至腦後,則低下頭從其額頭吻下……
感覺到那身下的堅挺之物碰觸到敏感之處,葉雲水臉上的羞紅更燦,秦穆戎抬起她的腰,直接扶其坐了上去,葉雲水隻覺自己被占滿,忍不住低下身,未等穩住身子,就被其帶著聳動開來。
翻滾癡纏,嬌嗔吟吟,紅帳春暖……
二日一早,葉雲水醒來時,秦穆戎已不在床上。
略有訝異,葉雲水則坐起了身,自太後大殯,秦穆戎鮮少如以往那般早起料事,幾乎與其同眠同起,今兒難不成是意外?
叫了花兒進來,洗漱穿衣,葉雲水則問道:“世子爺早間可是出府了?”
花兒搖了頭,“秦忠大人有事來稟,世子爺便跟著離開了,至於是何事,還不曾知曉。”
葉雲水點了頭,正準備去西廂瞧瞧小家夥兒們,秦穆戎則已是從外進來,揚了揚手中的帖子,言道:“祈家來人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