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木的話語喊出,這邊葉雲水已是接了板子朝著秦公木的身上砸過去!
那四五十斤重的板子,葉雲水自是拎不起來,可秦風送來這物件少說也有十來斤,葉雲水握了手裏便是掄起開來!
嚎啕大嚷、驚恐喊叫,秦公木像瘋了一樣,渾身上下抽搐不停,可無論怎麼動,他都掙不開秦忠的手,逃不開葉雲水的板子!
“劈劈啪啪”的聲音響起,葉雲水倒真是揮開了胳膊、用上力氣,一邊打一邊罵道:
“好歹是莊親王府的大公子,你這般叫嚷呼喊簡直沒了臉麵,不知友愛弟弟,反而爭吵喧鬧,你個二十來歲的跟一兩歲多的小家夥兒爭吵,我呸!你還親王府的大公子,我都跟你丟不起這個臉,要是你爹你娘,早就挖了地縫兒鑽進去了!在太後大殯之時縷出是非,你自個兒不想要這腦袋,還連累大爺的官都跟著坐不穩,我今兒就替大爺和大夫人好好教訓教訓你!”
話語剛落,板子又即刻揮上,秦公木都未等喘過來氣,便又是一聲驚嚎,撕心裂肺……
秦忠摁著秦公木的手沒鬆,但他的心裏卻在顫。
雖說之前也聽說過世子妃雞毛撣子打人,更是見過她持鞭子抽人,但有了小世子以後可是許久都未再鬧過脾氣發過火,眾人都以為她是和善待人,轉了性子,如今看來還是他們想錯了!
世子妃這脾氣不是沒了,而是漲了,以前是雞毛撣子打人,如今都抄起了板子,那十來斤重的物件怎麼看跟世子妃這嬌小的身形都不搭調啊……雖說是為小世子出氣,可秦公木也沒占著什麼便宜?如若他真敢動小世子一個手指頭,這世子妃還不打死他?
秦忠這般思忖,可秦風卻與他想的不同。
隻覺得這秦公木該打、該收拾,但如世子妃這般直接衝了人家院子裏、又讓人看住院子主人,她抄起板子揍人兒子這還真是頭次見到!
恐怕除卻世子妃以外,也無人能做出這等事?
怪不得世子爺始終愛寵世子妃,這倆人還真是一個脾氣……霸道!霸道!還是霸道!
接連板子抽下,門外的楊氏嗓子都喊破了,可有黃公公擋在門口她是根本闖不進去,隻能在門口哭嚎磕頭:
“世子妃,您饒了他吧,大公子身子弱,禁不起打啊!”
說罷,又去拽黃公公,祈求道:“黃公公,您行行好,進去跟世子妃說說,好歹那也是王府的大公子,世子妃怎能下如此狠手?會把他打死的!”
黃公公連忙躲開,口中道:
“大少奶奶還是別往前湊合了,世子妃這會兒正在火頭上,別連您也跟著受牽連,那板子喲,瞧著可比咱家這胳膊還長,世子妃掄起來可放不下。”
話語說此,楊氏更加驚慌,又是哭嚎兩聲卻直接昏了過去。
一群丫鬟婆子們上來忙亂半晌,將楊氏抬走,無人敢在此處長留,都逃的遠遠的,笑話,誰敢惹了這位世子妃?這不是給自個兒找不自在麼?
黃公公倒是鬆了口氣,轉過身繼續看著葉雲水揮板子。
他雖然早知這位世子妃厲害,可這般撒潑打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太後早先便說這位世子妃了不得,看來果真如此……
屋內。
一頓板子抽下,已經不用秦忠摁住秦公木,他也已經倒地起不來了。
抱著頭,縮成團,雖說葉雲水的力氣小,但這一下又一下的板子抽下,秦公木也已皮開肉綻,嘶嚎聲比那挨咬的狼還難聽百倍。
最後一板子落下,葉雲水實在是沒了力氣,看著秦公木那一副縮頭縮腦的德性,她則喘著粗氣道:
“說,你去本妃的屋子裏亂晃是要找什麼?不老實說,本妃就換個人繼續打!”
秦公木被抽的直嗆出猩紅鮮血,強舉起手晃了兩下,“世子妃,二嬸,我錯了,饒過我,我什麼都沒找,隨便看看,看……”
“吭!”一板子杵下,秦公木又是驚熬一聲,那眼睛都快瞪了出來!
葉雲水坐了一旁罵:
“我可告訴你,我不是在跟你說笑,你再不如實回話,我就換個帶釘子的,不信你就試試看!”
“不敢了不敢了,我說,是三叔讓我去看看有沒有個什麼佩,趁著你跟二叔不在拿過來,他說那東西是無價之寶,比混個爵位還值!”秦公木舌頭亂繞卻也把話說了出來。
葉雲水冷哼一聲,什麼無價之寶?什麼佩?這秦慕方尋的定是血玉麒麟佩,在這之前馮側妃可已是間接的問過這個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