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一直等在門口,瞧見秦穆戎背著葉雲水回來,回頭喊了一聲紅棗、綠園,便笑著上前扶葉雲水下來迎進屋內。
綠園和紅棗上前接過秦穆戎的大氂,遞上一碗熱薑湯,花兒也連忙替葉雲水解了衣裳,遞上了點心熱湯,詢問道:“奴婢讓廚房預備了熱水,世子妃是否要沐浴去去寒氣?”
葉雲水思忖一下點了點頭,起身去了淨房卻發現秦穆戎隨後跟了進來,不免臉上發燒。
秦穆戎從背後摟著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在她耳邊輕噓道,“爺還想瞧瞧你穿金嫁衣是什麼模樣……”
“金嫁衣好沉呢!”葉雲水在他懷中嬌嗔一句,“天都快亮了!”
“爺這不是病了明兒不能上朝麼……”秦穆戎輕咬她的耳垂,一雙大手已經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摩挲起來。
葉雲水因耳垂敏感打了個哆嗦,扭頭躲開他的調戲,呢喃的道:“爺有什麼病?總得有個名頭。”
“裝病!”
秦穆戎說罷便吻住了她的小嘴,單手卸掉她頭上的發簪,那如瀑的長發披散下來浸到了浴桶的水中,濺起幾滴水花。
葉雲水微眯著眼睛,那長長的睫毛似兩把小扇子一般忽閃忽閃的看他專注的模樣,心中酥軟,隱隱有著期待。
秦穆戎的大手伸向她身上的衣帶,她反手摟住他的脖頸,伸出小舌舔著他的嘴唇,兩片靈巧的柔軟交纏一起,讓秦穆戎湧起迫不及待之意,索性直接扯掉了她的衣衫,那親吻一路向下,含住她的殷紅蓓蕾,葉雲水渾身猛的顫粟一下,輕吟出聲,感覺到秦穆戎那的火熱頂在她的小腹,葉雲水整個人燙的就像煮熟的蝦子一般,渾身軟弱無骨,由著他盡情的采頡……
歡娛夜短,寂寞夜長,旖旎纏綿,就這般不知不覺天色已亮……
葉雲水醒來之時已日上三竿,第二次因歡娛過度沒起來床了,葉雲水索性賴著不動,躺著叫了一聲花兒,花兒沒來卻見秦穆戎從外間行步進來,她滿臉嬌羞,身上光溜溜的,可昨晚的衣裳都被扯壞了,花兒預備的新衣卻在對床的榻上。
花兒不在,葉雲水隻得央著秦穆戎幫忙,“爺,能幫妾身拿一下衣裳嗎?”
秦穆戎拂襟坐了床邊,葉雲水連忙躲了裏麵去,秦穆戎捏著她的下巴親了一口她的小嘴,“昨兒可說穿金嫁衣給爺看的。”
“妾身如今可沒力氣了,您如若不給妾身衣裳,妾身可賴著不起了,正巧院子裏的事都不願做的!”葉雲水耍了賴,昨兒被他折騰到天亮,她可沒秦穆戎那麼旺盛的精力……
秦穆戎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行步把她衣裳拿了過來,葉雲水背過身去窸窸窣窣的穿上,扭頭就見秦穆戎正一臉壞笑的看她。
花兒這會兒把早飯端了進來,“離晌午可不遠了,世子妃先墊著點兒。”
葉雲水吃了兩口粥,邵嬤嬤便抱了兜兜過來喂奶,姝蕙也等著吃藥,秦穆戎坐在一旁看書,時不時的看看這娘幾個,目光露出柔和……葉雲水卻沒他這麼好的心態,這府上一上午雖風平浪靜,可那氣氛卻讓人覺得倍感壓抑。
好像除了過年,從未有過府上幾院子的人都這般消閑,晌午飯過後,秦慕瑾在“逍遙居”呆不住,便過來尋秦穆戎去外書房,瞧他那模樣就是悶了一上午了,有些不知所措。
秦穆戎隨之離開,沒過一會兒功夫,青禾和墨雲過來給葉雲水請安,二人的婚期已經定下,墨雲在二月初十,青禾在二月十五,中間相隔了五日。
葉雲水倒是驚詫,沒想到周大總管和孫家這麼快就把日子定下了,“……既是定了日子,你二人就好生備嫁,這院子裏的事都交代給下麵的丫鬟,墨雲就從這院子裏走,青禾有娘家,提前一天來讓這院子裏的丫鬟們給你添妝!”
墨雲和青禾雙雙跪地叩謝了葉雲水,葉雲水又問起青禾娘的傷勢,“……傷勢可有見好?”
提起自個兒娘親,青禾頗有些眼淚汪汪的,“找了最好的大夫,可說是治好了也會落個跛子,不過能保住性命就是好的,不敢再奢求其他的。”
跛了腳往後自是不能在府上當差了,好在青禾依仗著葉雲水,這一家子才沒被人趕了出去,但後罩房的屋子定不會再空餘一間給她家,如今一家六七口人擠了兩個屋子裏。
葉雲水思忖一二,與她言道:“不在府上做事也罷,孫大置辦了小院留一間給你老子娘,回頭幫你帶帶孩子,處理些瑣事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