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本來就是這樣的存在。
那天在那個書房裏,我任由他粗暴的索取,雖然過後我是醫生的治療下醒過來,通道慘不忍睹,醫生說。雖然一陣一陣的疼,但是我卻開心而又甜蜜。
“嘿,夥計,你聽他一整個夜都在哼哼唧唧什麼?”地牢裏滿臉絡腮的打手A蹲在身轉向另一個打手B道。
“我怎麼知道,”給自己灌了一口烈酒,B打了一個隔說道:“聽起來哼哼唧唧的,就像妓0女的□□聲!”
說完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他丟下已經空掉的酒瓶湊了上去。
“怎麼說還真像。”A點了點頭,同樣盯著昏過去也不安分的臉,看來一陣,他突然再次奇怪的問:“我就奇怪,聽說那個伯爵很英俊,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就喜歡這個……一個男仆?”
“誰知道!有錢人的愛好不是我們能理解的,要是我是伯爵,我一定好好大幹隔壁花巷裏的梅琳達,她的腰可細了……”B猥瑣的笑了笑,然後他奇怪的看A去解對方已經滿是破洞混著血和發炎膿水的褲子,“你想幹什麼?”
“我要體驗一下,既然連伯爵這樣的人物都喜歡這樣的屁股,那我也來嚐嚐。”A計息不穩,扒掉昏迷的人的褲子,把他臉朝下掛在這裏唯一的桌子上,然後去拔自己的褲子。
“你瘋了,那個伯爵夫人隨時回來,而且傷痕累累的又滿是惡臭的男人,你也能石更?”B愣愣的看著A腿間站立的部件,眼睜睜的看著他對著唯一完好的臀部送了進去。
為這動作,昏迷的人發出一聲悶哼,嘴裏斷斷續續的哼著。
A‘啪啪’的動著,嘴裏斷斷續續的說“我出去買酒聽說……那個伯爵……回來了,她今天肯定沒……空理……我們……哦……好棒!”捧著麵前完好的雪白的屁股,A沒想到滋味如此銷魂。
看著麵前活色生香的場景,原本厭惡的B竟然感覺到身體上的變化,他的眼睛幾乎無法挪開A進入的地方,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然後,在A泄出來的時候,他推開趴在上麵的A,自己提著槍也闖了進去,裏麵一片火熱,銷魂的讓B自己差點就這樣沒動就泄了,他趕緊挺了挺腰,沒到幾秒他也堅持不下去了……
兩人瘋狂的輪流在這銷魂的地方發泄著。
感覺身後一陣一陣的挺0動動作,裏麵塞著熟悉的觸感,我在自己不自覺的口申口今中醒來過來,一瞬間,我以為身後的是伯爵,不由的嘀呢了一聲。
“伯爵?……啊!”在我開口的時候,剛好身後的人猛烈的挺0動,一陣電流從體內傳遍我全身,我不由的叫了一聲。
“醒了?”就在我意亂情迷的為身後的人下意識收縮腹部時,我聽見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像是被潑了一盆冰水,環視周圍一圈,我現在不是在記憶中低莊園裏,是在被囚禁了九天九夜的地牢裏,這個聲音是負責鞭責我的大手之一。
那我身後不就是……我心慌的掙紮著轉過頭去看是誰在我身後操0弄著自己,一張肥肉糾結的臉上麵布滿汗水和薰薰然,在我轉身看到對方的刹那,正好看到他最後發泄的表情——眯著眼睛肥肉聳動的臉。
我吐了出來,並死命掙紮著離開對方的觸碰,但是這幾天不停歇的毆打和傷口發炎讓我根本就沒有半分的力氣,就算是我拚了命的使力卻隻是稍微挪動了對方貼著的屁股,我全力的行為在對方眼中成了挑0逗意味的摩擦——我發現還在我體內的東西竟有抬頭的意味。
惡心的寒毛爬滿我全身,眼見著身後又要一陣挺0動,我尖叫著不顧一切的掙紮著離開,並捶打那想要繼續的人——拚著全身的離開,人被逼到了極點果然會爆發出驚人的潛質,他被我踢得後退了幾遍。
但,我的力氣就隻能發出那全身的一擊,很快被□□幾天的我立即軟了下去,看著惡狠狠逼近的臉,我被甩了一巴掌倒向另一邊,被另一個人接住了。
被那雙粗糙黑黝黝的手緊緊的鉗住,視線裏獰惡的器0具,緊緊夾住的雙腿阻止不了對方的動作,□□捅進來不停的運動,像釘子一樣幾穀欠刺穿我的內髒,頂得我一陣惡心和反胃,緊咬這牙我一陣絕望——這一瞬間我想到了死亡或許可以讓我解脫。
再見了……伯爵,我等不下去了……我好累,好累……閉上流著淚的眼睛,我狠狠發力,用剩下不多的力氣打算咬舌自盡。
“誒誒!想死?那可不行!”在麵前抓著我不讓我動彈並高翹著那獰惡器具的打手之一,竟然迅速鉗著我的下巴,用力一扭我的下巴就失去控製的動彈不了的微微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