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蘿對笑笑說:“我怎麼覺得宮裏越來越奇怪了。讓人生怕。”
笑笑安慰她:“昭儀,在宮裏經曆這些風雨也是在所難免的。”
阿芙蘿支著頭:“我厭惡這樣的一個地方。”不知怎麼回事,她的腦海突然浮現出一幅美麗的圖畫,那裏有梅花有木屋,還有一個男子。
她搖了搖頭,那印記頓時消失。
怎麼回事?為何會出現那幅奇怪的圖畫?
“昭儀你怎麼了?”
阿芙蘿說:“沒事。”
笑笑開心地說:“再過三個月,昭儀就要生了。不知道是公主還是皇子呢?”她期盼道。
阿芙蘿覺得好笑:“公主皇子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啦!”笑笑跳起來,“皇子可以做太子。”
阿芙蘿卻不在意:“不是還有皇後嗎?她生的才應該是太子。”
笑笑搖搖頭,這個寶昭儀對權利無欲無求,倒也難得。
“昭儀,太後娘娘派人過來了。”內監在外麵道。
阿芙蘿腆著肚子起來:“請她進來。”
是個老麽麽模樣的人,一身樸素的打扮:“給寶昭儀請安。”
阿芙蘿抬手,“麽麽請起。不知麽麽來有什麼事?”
老麽麽頷首:“太後老人家剛從五台山回來,帶了幾道平安符,讓老奴給昭儀送來一道。”
笑笑過去接過來。
阿芙蘿含笑:“替我謝謝太後。”
老麽麽極慈祥:“那老奴先告退了。還等出宮送給十七王爺。”
她走後,笑笑就說道:“昭儀,看來太後對您很厚愛,一共求了四道符,給你您一道。
其餘的分別送給的皇上皇後與十七王爺了。”
“對了,那十七王爺才是太後所生的吧?”阿芙蘿沒由來地來一句。
笑笑趕緊捂著她的嘴巴:“昭儀,這樣的事不能亂說。”
阿芙蘿疑惑:“難道不是嗎?”
笑笑吐吐舌頭:“的確是這樣的。不過這樣的事畢竟還是少說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