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過了幾天的閑暇時光,可是還是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我一路的迷茫,想起那間布衣坊的老板娘來了,就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走到布衣坊的門口,猛地抬頭才發現老板娘還是在門口守著。我這就納悶了,於是,不由分說的問了句:“每次我的趕到,你都能在門口守著嗎?”那老板娘不語,我既遂問:“那這是何故?”老板娘退身至廳堂,我欲語。隻見老板娘退開身去,卻見一個隻有半截下肢的一個年輕人,未曾得見,卻生的如此漂亮,這。其實不過是老板娘的刻意而為了,因為那年輕人和我如同不能用作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而形容我們之間的相像。可以說如果沒人見到的話確實可以說我就是他,他就是我,無論是體貌特征還是眉宇間的戾氣和神態,不隻是吻合。
現在我明白為什麼老板娘執意與我相守的意思了。我漠然的承認著這個事實,這件事應該在我相對的時間裏,病前發生的事情,起因是這個年輕人(高孝瓘)隻因得罪宦官,導致一次出征時,宦官的陷害,至此於家中修養,外稱病重需靜養,這才瞞過皇上(高澄)。卻因父子關係不得不棲居與下市,所以才隱瞞三個月之久,卻無從上殿,卻在我即將逝世的時候才輪回至此,曆史就是曆史,永遠改不了那不堪一擊的事實,我從未逝世,卻輪回至此。天呐!我要在急診室裏呆多久啊?想來也是很無奈的事實了,想離開這個不該存在的世界裏,可沒有那輪回隧道讓我回家。讓我接受生老病死的現實。
從前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哪裏,既然知得,那就是說這裏是北朝,北朝的美男子因一次戰爭失去了雙腿,這也就是緣故了,後來為什麼回去了,就是說遇到了一個高人相救,卻是我的存在?其實真正蘭陵王就此隱居罷了。
想來才知道這是如此的現實了,也是曆史中真正的存在吧,從前的我總以為古代醫術,其實也不過爾爾了,其實後來的事實確實認證了我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確實是少了很多,也妄圖下定論下早了,哪知這是因為我對古代醫術的認知太少,就差一點讓我從此在人間蒸發啊。從那以後發誓這樣的事情絕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因為我知道那是最後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
我過了兩個月,遂進宮覲見了,因為頭發還沒有長到古時候的人那麼長,不過紮起來的話很難發現。所以我還是頂著古代時節的揪紮,把頭發原樣紮了起來,不過這也沒影響我對世界美觀的學說產生糾結的問題,雖不願,可那份難以描述的心情很難表達出來罷了。
在等著發髻生長的這段時間裏發生了一件,很難想像,卻差一點要了我的生命的事情。那天照常去布衣坊的店裏去,途中發現有兩個官兵樣子的,對著我指指點點,這兩個官兵說罷,便衝到我的身前,將我押解了起來,我就想不明不白的,第一我又沒犯國法,也沒必要承認自己的家規,來這裏是孤身一人怎會出現家規?想來也是一件沒由來的事情。
“蘭陵王”被不知名的帶去了監獄,亦或是說刑房,未經開堂卻先來了一個半死的逼訊。難得一見三天三夜的折磨已經痛不欲生了。第四天的清晨要開堂公審了,這樣的話布衣坊的老板娘一定會來的,審訊大概也是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