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不還手?”程菲兒停下來疑惑地看向他。
“方才不是時候,現在……”已經渾身是傷的梁勇化拳為爪,猛地攻向程菲兒。
“啊——你……卑鄙……”來不及躲閃,程菲兒反手揮鞭,毫無力道可言。
梁勇一把將鱗鞭奪了過來,化為主動,絲毫不遜色的鞭法,以淩厲之勢攻向程菲兒。
“表哥,救我——”失去了鞭子,程菲兒就像一隻無助的小羔羊,毫無還手之力,迎麵而來的鞭子眼看就要落下,卻在下一刻如綿柔的絲帶般輕輕落地。
梁勇跪倒在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右眼哀嚎不已。
台上台下竟都沒有人看清楚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嘖,對女孩子怎麼能下如此重的手呢,雖說是囂張了些,野蠻了些……嗯……”方瑾瑜唰地一下打開扇子,看著殘破地隻剩下幾根木條的“折扇”方瑾瑜直冒黑線。
“噗!嗬嗬嗬!”看到方瑾瑜這副模樣,蕭勁寒忍不住笑了起來。
隻是這氣氛不覺得有些怪異嘛!
台上台下所有的人都注視著他倆,麵無表情……
就當這時,台上的梁勇突然站起身了,凶狠地朝向毫無防備的程菲兒,“去死吧!”
“菲兒!小心!”坐在一旁的男子一個飛身越到程菲兒身前,一掌將梁勇擊下擂台。
“咳咳……咳咳……咳……”被打下台的梁勇不斷地咳著血,虛弱地說道“圓月山莊……咳咳……也不過如此……”
“你!”程菲兒生氣地便要衝下台去,卻被那男子製止。
“哼!技不如人還在這裏口出狂言,你這家夥真是可惡!”
“若不是你們使奸計,豈能得逞!”
話一說出口,人群中又是一片質疑。
“是啊,他這明明是被暗器所傷,圓月山莊向來是以仁義著稱,如今竟以暗器傷人,實在是……”
“說得是,當初老莊主在位之時,最是唾棄這種手段了,真是變了……”
“陸莊主。”這時,坐在一側的花槿容請示說話,陸皓天點頭示意。
“諸位,今日之事純屬意外,圓月山莊也並非出暗手,大家不都看到了,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能有如此身手之人,恐怕是另有高人,先不說是敵是友,但如果有人膽敢破壞這比武大會,圓月山莊是絕不會坐視不管的……”說完他朝四周一望,留意了下方瑾瑜。
陸皓天站起身來,走向台前,拱手道:“今日比武先到此為止,請各位稍作休整,明日再比。”
方瑾瑜撇了撇嘴““唉,沒戲看了,走吧。”
“公子請留步!”陸少群一個翻身落到三人麵前。
“嗯?”方瑾瑜下意識地搖了搖扇子,忽然想起折扇早已被撕壞,隻得象征性的擺了擺手。
“在下陸少群,前日多謝公子出手相救。”陸少群對方瑾瑜鞠躬道。
“哦?你為何如此認準?”方瑾瑜故作驚訝。
“當日客棧中也隻有你我這兩方人,待我等醒來隻見有打鬥的痕跡,卻不見公子與……”陸少群看了看蕭勁寒“而我等也並未受傷,那一定是公子出手相救才免遭賊人之手……故我想請兩位到圓月山莊做客,以表謝意。”
方瑾瑜笑了兩聲:“在下方子明,那就多謝了,我還正愁沒處下腳了呢。”
“請!”陸少群伸出手。
諸葛仕對方瑾瑜說:“在下就先告辭了,兩位多保重!”說完瀟灑走人。
“方公子,冒昧地問一句,在客棧與您一同的那位姑娘,可是令妹?”
“妹?”方瑾瑜瞄了眼變了臉的蕭勁寒,“當然是妻……”蕭勁寒拿銀針在他後背紮了一下,方瑾瑜連忙改口“喔……妻……七妹!”
“我就說嘛,原來是令妹。”陸少群很是鬆了口氣,“那為何不見她與你在一起?”
方瑾瑜冷笑,好你個陸少群!
“她已經回夫家了。”方瑾瑜笑著說。
“她已經嫁人了?”陸少群深深地心碎了。
“是啊,她對她家相公可是喜歡得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蕭勁寒終於忍不住踢了方瑾瑜一腳。
嗷!蕭勁寒,你要謀殺親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