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大掌擋在眼前,景衣容轉頭,納蘭青翼正一臉嚴肅的盯著景衣容。
景衣容拉下他的手,“他們敢做為什麼我不敢看,你怎麼不叫一個女人?”
“我有你。”納蘭青翼深情的說。
“無聊。”景衣容不屑。
納蘭青翼渾身一怔,終沒有回答,隻是一個勁的灌酒。
突然葛雷站起,估計是喝多了腳步有些踉蹌著走向被薄紗掩住的一塊小方地。大掌一揮就將薄紗撕下,彈琴的女人果然姿色更勝一籌,膚若疑脂。
葛雷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女人的手,“瞧瞧這手,嫩得都快出水了。”
“葛官人,”女人向後縮了縮,“奴家隻賣藝不賣身的,請容奴家把這首奏完。”
“賣藝不賣身?”葛雷嘲笑,“進了這種地方你還給我裝什麼清高,今日你陪我一夜我賞你一千兩。”
女人又退了些,“葛官人是朝臣重臣之後,奴家怎麼能有這麼福氣,還枉葛官人放過小女一次。”
“嬌情。”葛雷伸手攀上女人的肩頭,一個用力就將女人覆身的輕紗扯下,露出白皙的香肩,葛雷色心大起立刻傾身上前吻上去,“果然還是個處,本大爺喜歡。”
“葛官人請放手。”女人雙手推拒著葛雷,滿臉都是抗拒。葛雷本就喝了些酒,經一推身體居然不穩的向連退幾步。
現場立刻一片哄笑,有人大叫,“葛雷你真是手腳都軟了,連個女人都征服不了。”
哄笑聲讓葛雷惱羞成怒,站直身體上前就給了女人一巴掌,女人跌倒在地,抬起頭嘴角已經含了絲血跡。葛雷又笑起,蹲下身勾起女人的下巴,“嘖嘖,乖一點就是了,幹嘛這麼不聽話。”
說完又伸起另一隻手,將女人裹身的外衣全數撕開,女人上身隻剩下一個肚兜,淚從臉上流下,一臉的屈辱。葛雷急不可耐,大掌一勾就將女人納入懷中,不顧女人的掙紮俯身正要吻下。
“葛兄……”納蘭青翼輕緩的聲音打斷,他起身上前雙眼避開女人的身軀,“葛兄,既然這位姑娘賣藝不賣身那不如就不要勉強她,反正袖香閣裏的姑娘也不止她一個。”
“殿下這是要管事?”葛雷抬眼,從他輕視的眼神裏就知道根本就不把這個太子殿下放在的眼裏。
納蘭青翼立刻擺手,“不是我要管事,隻是既然姑娘不願意又何必勉強,若傳出去不是會說葛兄的不是。”
“殿下,家父在朝中位列丞相,你覺得會有人敢說我的不是嗎?”葛雷勾唇放肆的回道。
納蘭青翼語噻,“這……”
“大哥,葛兄家勢雄厚被他看中的女人自然不會吃虧,你就不用多管閑事了,為了一個女人壞了大家的興致可不值。”納蘭南弦忙站起勸告,眼裏卻滿是嘲弄。
“沒想到當朝丞相之子要一個雅妓還要搬出自己的家勢,真是沒用。”景衣容淡漠的看著眼前為別人解圍卻措手無策的男人,多管閑事還要看夠不夠格,擺明了現在就沒有人將他放在眼裏。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景衣容身上,不可置信的是居然是她在開口。
葛雷抑製怒氣看向景衣容,“太子妃剛才說什麼?”
“你聾了?”景衣容站起走向葛雷,居高臨下的望著坐在地上抱著女人的葛雷,“我說一個袖閣館裏的女人都要靠你的家勢來擺平,你太沒用了。”
“你,”葛雷扔掉懷裏的女人赤著上身站起,“沒想到太子妃這麼伶牙俐齒,難怪這宮廷上下都傳聞殿下懼內。本來下臣還不信,今天看太子妃陪殿下來赴約,覺得傳聞也是有幾分真。”
景衣容輕笑,“宮中也傳聞當朝丞相之子不止是個好色之徒還是個草包,原本身在深宮中的我也不敢多信,今天一見,倒是和你一樣覺得傳聞也有真的。”
現場氣氛立即一片沉寂,沒有人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平日裏總跟隨著葛雷的王公們也隻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誰叫他平日裏太過囂張。
“太子殿下!”葛雷突然大叫,“今日我們就聚到此,以後恐怕沒有機會再和您共飲一杯了。”說罷便要離開,畢竟他是臣再高也不是皇族。
“等一下。”景衣容出聲,葛雷立住轉身,“太子妃還有何指教……”
“啪。”話未落,清脆的巴掌聲劃破了寂靜的氣氛,景衣容收回手掌淺淺笑起,“我討厭在我麵前打女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