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歡迎洞主加入聯盟。”又有一個人說話了,但丹青聽不見說話的人在哪裏,隻能判斷這人離她很近。
方代洞主整個人都不好了,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容易的被激將,慌忙解釋道:“不是,我這是……純陽宮主,你聽我解釋,這……”
他支支吾吾都說不出個一二三來,純陽宮宮主也不打算聽他解釋,隻聽他心情愉快拍案定論:“就這麼愉快的散會,再一次歡迎方代洞主加入我們的聯盟,方代洞主加入我們後,聯盟如虎添翼,今天大家都累了,好好回去休息,明天我們在綜合聯盟手頭已有的資源,商量和部署,散會。”
方代洞主整個人像被抽去了靈魂,毫無生氣,一下子跌坐在圈椅上,圈椅再也承受不住他的重量,砰的一下散開,他就這樣坐在了圈椅的殘骸上,沒散場離開的人停駐了腳步看他狼狽的模樣,他身後的妙齡弟子紛紛上前想扶起他,但拉不起來。
方代洞主後知後覺地感受到從臀部傳來的痛楚,“嗷!誰作死的陰我?”
“噗嗤。”丹青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方代洞主的目光一下子就在人群中將丹青扒出來,“是不是你?”他一個瞬移,來到丹青麵前將她抓了起來,“是你讓我出醜的。”橫肉將眼睛擠成條縫隙,嘴角一抽一抽的,猥瑣極了。
“方代洞主,你誤會了,師妹隻是偶感傷寒,打了個噴嚏,不是要害你的人。”碧落連忙攔了下來,護著丹青給她解圍,丹青初來乍到,還不認識這人,但這人的風評一點都不好,專門引誘那些孤兒跟他回去方代山脈,帶他們回去後,男的教來成為他的打手,女弟子則成為他的侍女,經常動手動腳的,而且他錙銖必較,記仇的很。
方代山脈連綿,洞主又是裏麵的地頭蛇,那些孤兒無依無靠,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眾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因為他還沒引起公憤,徹底將他們都給得罪。
“哼,這麼巧傷寒,怎麼不見現在傷寒了?”洞主在南漪莊莊主麵前受得氣沒地出,正好眼前有個撞上槍口的,不找她找誰?隻能說丹青實在太倒黴了點。
“大叔,明明就是你自己拍爛椅子的,你還好意思賴人?”丹青插嘴說道,她得到了君道的修為後,看待事物的眼界也都相對的高了起來,眼前這個人要是跟冉孤生打起來,肯定是冉孤生贏,至於跟她比,太委屈她自己了。
“臭丫頭,長輩說話你插什麼嘴!”洞主揚起一手掌扇過去。
丹青沒有閉眼睛,相反她還等著這個金閃閃洞主的巴掌扇下來,這樣,她就在快要打到她的時候,暗中給他一個不可磨滅的教訓。
但預料的巴掌沒有下來,落到一半的時候,冉孤生鉗製住了洞主的手,“我也見到你自己拍攔了圈椅。”
“純陽宮主,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洞主本想叫自己的弟子上前解圍,但是,他的神識試探的探入冉孤生的經脈卻遭到毫不留情的反彈,將他的神識壓製的驅趕出去,知道眼前這個男子他惹不起,靈機一動,改口叫純陽宮宮主。
“我怎麼了?”純陽宮宮主應聲走出來,笑盈盈地眼睛閃爍的光芒,肚子裏一腹的墨水,那個黑呀。“唉,我本來還想給洞主你一個麵子私下找你索賠的,可是,我可憐的弟子淚汪汪的看著我,我也不忍心看下去了,洞主,分明是你拍攔了圈椅,回頭記得把圈椅的錢交給我。”
純陽宮宮主走過來,掰開了洞主抓住丹青的手,分開了兩人,拍拍丹青的頭:“做人要有禮貌,你一定又把宮規給忘了,碧落,你帶她去書房看著她抄經文。”
為嘛又是抄經書?為什麼人人都愛這個活動?不科學!
丹青心裏呐喊,但是臉上也給純陽宮宮主做足了姿態,“弟子遵命,洞主,方才是弟子的不對,不應該當著你麵笑的,你大人有大量,寬恕了弟子吧。”
洞主臉皮抽了抽,當著純陽宮宮主的麵也不好找丹青麻煩,硬生生的擱下一句:“你自己好生注意點,不是每個人都像本洞主這樣寬宏大量。”
“是。”丹青暗自鄙視他的寬宏大量。
方代洞主不情願的在純陽宮主的目光中交了圈椅的錢,給丹青記了一筆,回頭給我等著!純陽宮宮主收了錢,轉交給身邊的道童,在方代洞主抬腳跨過門檻時來了一句:“如果不介意的話,也請洞主稍稍的注重下自己的身材。”
純陽宮,本洞主記住你們了!
今天的黃曆上一定寫著不易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