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就像淹沒在樹海之中,天刀地下,全都被封鎖,為什麼如此困境,我竟然在興奮,戰意凝如實質,血紅的瞳孔之中,好似燃燒著一團血焰,背後凝聚百米的死神形態,同樣的黑色鬥篷包裹全身,同樣的漆黑帶有血紋的大鐮刀,緊收的樹海不斷縮小,腥紅的瞳孔,血焰燃的更加旺盛,巨大的鐮刀揮舞,在樹海中斬出巨大的溝壑,一刀下去,就能斬斷千根枝條,不過很快也長出新的。
自己大刀狂舞,化為一個刀氣龍卷,卻破不了,這樹海,但枝葉也近不了身,好似陷入僵局,卻真實情況是程現敗局,我是戰魂之身,看似每一擊,都強大無比,但每揮出一刀就帶走一部分靈魂之力,這樣我能持續多久,我並不知道。
但我卻不想停下來,想戰鬥到最後一刻,這種戰意很瘋狂,卻讓自己非常享受,無理由的戰意,無理由的戰鬥,卻見枝條發光,淡青色之光,變的異常堅恝,一刀下去隻能劈碎,數十條,而自己的動作也變得緩慢,揮出一刀,就倒地陷入了沉睡,而那百米戰意凝聚的死神,也隨之消散。
自己雖然陷於沉睡,卻仿佛在做夢一樣,隻是做的夢連不到一起,就像東拚西湊,但有幾個瞬間卻讓自己難忘,一幅模糊的畫麵,好像是兩個人的撕殺,但當自己想要深入,看的更清楚時,畫麵卻越來越模糊,無論在怎麼去看,都不能看清楚。
而另一幅畫麵,是自己的母親,秀麗的容顏,溫柔的語氣,總是帶著自己遊離在平民之間,他不介意,吃那些平民,不知從那摘來的野菜,吃的津津有味,不在乎那是否苦澀,當時雖然還小,卻是我最開心之時。
最後一幅畫麵,是一滴滴的鮮血,從母親腹部留下,我永遠記得那個畫麵,那個男人,自己無力的哭泣,牽著母親逐漸冰冷的手,躺在那冰冷的石地上,到最後,他都撫摸著我的小臉,想給我一點溫暖,一點安慰,他那無神的雙眼一直注視著我,泛白的嘴皮輕動告訴我,要堅強的活者,遇到任何事,都不要輕易放棄,也不要為他報仇,他並不恨誰,隻到最後,他都帶著不舍的情緒而走,自己無力的呼喚,大聲的哭泣,誰也來為我擦幹眼淚,隻有他。
自己大叫著不,從睡夢中醒來,原先的死神形態早以消失,隻留下自己不滅的戰魂,被一條閃爍著青芒的藤蔓捆綁,不知為什麼,隻是魂身的自己,卻在戰魂的臉頰,留下未幹的淚痕,雙眼無神,頭仰向天,好像在思考什麼,世界的一切都於他無關,過了一會,嘴唇微動,又好似自語,母親你說你不恨誰,叫我不要報仇,但我恨,我放不下,他們一定會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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