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玩意兒果然會招來災禍啊。”王叔一陣苦笑,隨後默默的走出了大廳。
“誒,王叔...”殷郊本想問些什麼,但看著王叔哀傷的背影,卻怎麼也問不出來,隻好暗自猜測:
“王叔說那玩意兒會招來災禍,那這個東西一定是個值錢的東西,至於紙條上說讓王叔三天後帶上東西到城郊五十裏的荒山,大概就是要讓王叔用那東西換王嫣兒吧。”
雖然殷郊入隊沒幾天,與他們也非親非故,但王叔是個好人,對殷郊也很關心,殷郊不是什麼冷血的人,便下了決定。
與此同時,某個山洞內,暗淡的燭光中,有三個人在交談著:
“嘿嘿,還以為要費一番功夫呢,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到手了。”三人中一個刀疤臉的凶惡男子猙獰的一笑,說道。
“不過我總覺得奇怪,她沒事幹嘛扮賊爬自家房梁?”一個高瘦的男人麵露疑色,奇怪的望著地上被五花大綁的少女。
“管他呢!隻要這妮子到手,還怕那姓王的不服?隻要得到那東西,嘿嘿...”說話的人是一個矮小的胖子,站在另外兩人的前麵,似乎是三人的首領。
“大哥,我看這小妞也有幾分姿勢,不如我們...”刀疤臉一臉淫邪,摩拳擦掌湧湧欲躍了。
“不行!東西到手之前不能碰她!”矮胖子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不容置疑的說道。
“是!大哥。”刀疤臉小雞啄米般連連稱是,視乎對眼前這個不起眼的矮胖子十分忌憚呢。
“現在,就等姓王的來交貨吧。”
......
“王叔,你怎麼了?”殷郊滿臉疑惑,望著眼見萎靡不振的王叔。
“哦,沒什麼,在想一些事情。”王叔淡淡的回答,頭也不抬的看著地麵,似乎地麵要比殷郊這個大活人要好看多了。
“對了,明晚有重要事情要宣布,早點回來。”王叔眼神突然有一絲異色閃爍,但馬上又煙消雲散了。
“看著王叔眼神裏的這絲異色,殷郊心裏突然打了個突,有種不祥的預感,隨便答應幾句,就回房休息了。
殷郊的捕獵隊的居所有些奇特,說是奇特,還不如說是簡陋。每個人的房間都是一間連一間,就像客棧的那種,不視內情的人一看肯定要把它看做一處簡陋的客棧。
殷郊的房間在最深處,也是最後一間房。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但心裏的不安一直讓他無法入睡,他一直琢磨不透王叔最後的眼神到底有什麼深意,無奈之下,隻好繼續修煉,已衝散心中的不安。
無相老人說過,隻有到達第三境界術士才能知曉吊墜的秘密,而自己才剛到第二境界,距離下一境界還有一段差距。“估計再有幾日,就能到第二境界頂峰了。”殷郊暗暗猜測道。
一夜之後,殷郊氣爐中的元氣又充盈了幾分,昨日的疲勞與不安一掃而光,又投入自己在小鎮中的雜役工作。
“唉,還是那麼累啊!”殷郊一邊揉著肩膀一邊走進了大廳,但剛進來就覺得氣氛不對。
大廳內除了王嫣兒,其餘捕獵隊成員俱在,似乎正在等他的樣子,還有他們的極其不善的眼神,充滿了猜忌與懷疑。特別是寒小北,一看到殷郊進門就重重的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