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明天該你去哦!”
第二天。
“狼人民,幫我去領下麵包。”
……
你瞧,咱們感情多深厚。
6
家裏的成員都喜歡叫我“死狗”。
因為我姓“斯”,屬“狗”。我並不覺得這是罵人的話,相反,我很喜歡。這是病嗎?
畢竟從小這樣聽到大,說實話,聽到別的稱呼我到有點不習慣。
就像高中後,一些同學喊我名字“斯文彬同學”我會以為是在喊其他的什麼人……
同學們,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斯文了嗎?
人如其名,我就是“斯文”一詞的代表!
不過這時在學校,同學們都不喊我“斯文人”,反而簡寫成了“屎人”。
我草,太損我形象了,我表示十分憤怒。
7
有人編了首關於我的兒歌,來安慰那些比我小的多的小孩兒。那人就是田伯伯。
“狗哥哥,快救我,狐狸抓住我,跑到小山坡,就要鑽進樹林子,把我拖進它的窩。”
雖然我被描述成武功絕世英俊瀟灑的救世主,不過我還是有點不爽的感覺。
再悅耳的誇獎聽多了也會煩躁,我躁動了。
“狗哥哥……”
“夠了!”我抓耳撓腮。
田伯伯看了看眼前張牙舞爪的小孩兒。
“快救我,狐狸抓住我……”
“……”
田伯伯是個老小子,給我的映像就是老當亦壯,徒手攀泰山閑步越黃河的那種Superman。
釣魚是他最大的愛好,帶著年幼的我和我的表妹胡小月去江邊釣魚,抓泥鰍,找螃蟹,或是去撿一些奇型怪狀的石頭。
記得我撿到過一個很像屁股的石頭。
我悄悄地把它送給了九個包。
8
田伯伯家有三寶。
一是他自己;
二是他的孫子,不過他孫子出來時我都是初中的大小夥子了!
三是他家的那隻烏龜。
那是隻神奇的烏龜,可能是我孤陋寡聞了,烏龜有吃水果的嗎?
我初中也養過幾隻烏龜,除了飼料和肉其他都不要。
而這隻比當時我臉還大的烏龜,用圓腦袋下的“人”型嘴巴的咀嚼聲告訴我:俺們也是吃素的!
當時我研究了一下午它吃西瓜的樣子。
而當它把蘋果偷偷從盤子裏叼走時我更是震驚不已!
丫的,這得有幾百年的修為啊。
9
又是偉大的一天。
我們即將告別二校的生活。
並不是小學畢業了,而是他喵的兩個小學居然搞合並了!
四年級的我們被迫轉移陣地去了一校,而原來的二校成了“高級技工學校”。
這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問題,原來二校離我家很近,隻有五分鍾不到的路程,我可以睡睡懶覺,吃一兩米粉,再慢慢悠悠的晃進學校,多符合我貴族的形象。
現在被迫轉移了,得走半個多小時了,這尼瑪是啥道理。
於是現在成了準時起床,飛奔吃早飯,在飛奔去上學的長跑形象。
久而久之,我將時間在吃早飯這個環節給壓縮了。
後來我吃五角錢的鵪鶉蛋,也就兩個。偶爾吃四個,那得有錢的時候。
再後來就幹脆不吃早飯了。
很傷胃。
但不傷錢。
10
在二校呆了四年,離開時卻沒一點留戀,更多的是興奮、期待、緊張和好奇。
畢竟二校我們年級的兩個班,翻來覆去就一百人不到,九個包都抱怨妹子看膩了。
對了,九個包是個很“善良”的人。至少不了解他的同學都認為他是一個熱愛學習、害羞內向、溫柔文靜的小小小男生,甚至連老師也是這樣認為的。
但是在我們這些把他了解透了的人眼裏,哼哼,你丫就一個黑到爛的小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