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些東西快別看了!”沈西棠看信沒避著兩個丫頭,月嬋越看嘴巴撅得越高,搶過沈西棠手裏的信紙撕得粉碎。
“娘娘,您可千萬不能去啊!不然這事要是被陛下知道了,估計得和娘娘您鬧矛盾了。”
沈西棠當然知道,笑道,“放心吧,我可沒那麼傻。”
想到什麼,她問,“對了,周嬤嬤那邊如何?”
之前讓周嬤嬤派人跟蹤虞子安和沈西棠,這都好些時日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沈西棠話剛落,春濃便帶著周嬤嬤跨門進來了。
“娘娘,周嬤嬤有要事向您彙報。”
“娘娘,您派老奴找人跟著二小姐和虞公子,這些時日兩人雖沒見麵,但是書信來往頻繁……”說完,周嬤嬤將截獲的一封信呈遞上。
沈西棠拿過來打開。
“娘娘,這兩日,老奴還發現一個怪異的事,不知當不當說?”
沈西棠笑笑,“嬤嬤說便是。”
“是這樣的,派去跟蹤二小姐的人回稟說,這幾日二小姐頻繁去城郊的一個宅子,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地去,又匆匆忙忙地回來。而且每次出門,都帶著圍帽,好像生怕人知道是她似的。”
信是虞子安寫給沈西蓧的,是虞子安安撫沈西蓧,說他還不能丟了她這枚棋子。
以後在她麵前,兩人都要作出他虞子安是愛她沈西棠的深情來。
嗬。
果然和她想的如出一轍。
沈西棠將虞子安信紙折起來疊好,交給周嬤嬤,“把這個信送回去,可別叫人察覺了。”
聞言又蹙眉,“可是她和那虞子安在那地方幽會?”
周嬤嬤接過搖頭,“不是。二小姐去的時候,那虞子安門都沒出,這些時日一直躺在床上養傷呢。”
不是虞子安?
沈西蓧偷偷摸摸去看,那還能是誰?
沈西棠思索片刻,開口道,“這樣,周嬤嬤,你派人去打探一下宅子裏的人是誰。”
她有種預感,沈西蓧或許瞞著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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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鳳儀宮裏燈火通明,一道麥色肌膚將雪白的嫩肌裹挾,恩愛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昏黃的燭火將兩人糾纏的身影投在輕紗帷幔上,和諧又美好。
今日權君卓疼惜沈西棠,隻來了三次便放過了她。
“棠兒,我愛你……”
沈西棠俏臉微紅,環抱住男人精壯腰身,“夫君,我也愛你……”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沈西棠蹭了蹭男人胸膛開口,“陛下……”
屁股上便挨了輕輕一巴掌,“棠兒不乖,要叫夫君!”
又打她屁股?
太過分了。
沈西棠戳戳他胸膛控訴他的暴力行徑,“夫君,老實交代,什麼時候惦記上我的?”
沈西棠幾乎從來沒參加什麼宮宴,第一次見到權君卓還是在與虞子安定親的宴會上,宴會後權君卓便開始糾纏沈西棠,還勒令沈西棠與虞子安退親。
沈西棠好奇,難不成,陛下是定親宴會上對她一見鍾情?
她伏在男人胸膛上,睜著亮眼睛盯著權君卓,一副像是在看登徒子的表情。權君卓被她看得心虛,不自在別過眼去,“咳咳,很久很久了。”
沈西棠詫異,“很久很久了?”
權君卓點頭。
沈西棠想知道,催權君卓說,然而,任憑她怎麼撒嬌撒潑,權君卓就是不說。她今晚也累很了,最後隻說了句,過幾日沈西蓧成親她還要出宮,便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