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拍水聲傳來,一股水迎頭把舞陽淋了個落湯雞,隻見童童睜大眼睛瞪著舞陽:“怎麼不怪你?剛看我的時候沒見你眨一下眼睛,小子,姐姐豆腐也敢吃,我看你是今天撞到人家美女懷裏了,像沾了葷的餓貓一樣,上癮了是不?當心我挖了你小眼珠子。”說完,鬆了船沿左手舉起作摳眼珠狀,右手一揮,又是一股水迎頭潑來。
舞陽一陣的惡寒,畏畏縮縮的一邊做無謂的躲閃,一邊擦拭臉上的水,一邊小聲的辯解:“那也不能怪我啊,人家可是熱血小青年來的,你自己穿成這樣,不曉得穿件護甲遮擋一下啊?誘惑力太大,我沒忍住欣賞欣賞,那也不是我的錯啊。”
其實也是,欣童本來就嬌美嫵媚異常,之前在盤龍洞的時候穿著相對寬鬆的百花飛舞裝,也許是因為老孔的關係,溫溫柔柔,盡顯柔弱之美,之後換了身輕盈寬鬆的流雲赤陽袍,英氣颯爽,也是把身材遮擋的不顯露出一點痕跡,加上舞陽又沒用心觀察,沒有發現,實屬正常。但是這一下水,絲綢柔軟細薄的料子一下貼在了身上,那種由柔美到性感之間毫無征兆的轉換,換成任何正常的男人,都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加上顯露出本性稍稍潑辣的樣子,配合在水裏折騰發紅的臉色,一種成熟女人的熱辣之美,出浴一樣的迷蒙誘人風情,對舞陽一個剛剛感受到女人的懷抱比赤陽甲還要溫暖舒適三分的小青年,其致命的誘惑,可見一般。
聽了舞陽的話,童童臉一下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一般,但卻出奇的沒有嗔怒,而是轉了轉眼珠子,猛的把胸一挺:“小舞陽,你說姐姐美不?”聲音媚惑之極。
措手不及的舞陽一刹那猶如石化一般徹底的傻了眼,臉色漲紅的趕緊把臉轉過一邊,呐呐的說:“美——恩——美的很——。”想想不對,咬了咬牙,回頭狠狠對著高挺的胸口盯了一眼,說了句童童當場傻眼的話:“跟發酵過頭的饅頭一般!你的饅山偏了我的視野,饅山偏野啊,罪過罪過!”
童童臉色一下由紅變紫,從“蘋果”到“茄子”的快速轉變和他下水之前和下水之後巨大的反差一樣:“舞陽,你去死!”一聲大吼,雙手抓住船沿猛的一翻。原本平衡感很強的小舟一下像拋到了風頭浪尖一樣,可憐的舞陽“撲通”一聲,濺起巨大的水花掉下了小舟。
眼睜睜看著舞陽在水裏手腳亂蹬,胡亂撲騰,喝了個半飽之後,童童才托了他一把把他推上了小舟,躺在小舟裏麵的舞陽一邊幹嘔一邊劇烈的喘息,還不時吐出一口大大的清水,稍稍恢複一些之後,“幽怨”的盯著童童:“我怎算是明白了,什麼是最毒婦人心。看來‘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這個像牧羊關一樣堅固的真理還有待加深記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