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彬住進了醫院,莫安然一直陪著他。
莫安然已經通知了莫文彬的父親莫誌西,他的父親聽到消息以後很擔心,說明天就會趕過來。
“安然哥,謝謝你。”躺在床上的莫文彬才醒來不久,他頭部包著紗布,臉上貼了好幾張創可貼,左手也被繃帶緊緊包裹著。
“沒事,大家都是同族兄弟,其實該說謝謝的應該是我才對,謝謝你保護了瞳曦。”莫安然正坐在病床前削著蘋果,窗外的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莫安然有些擔心家裏的狀況。
反正沒人做飯的話,那群懶蟲就要去外麵解決了吧?
“安然哥,你把發生的事告訴我爸了?”莫文彬問道,他受的隻是皮外傷,不想讓父親知道,因為父親工作很忙,他怕自己的事影響到父親的工作。
“我說了,文彬,這件事不單單隻是我們和陳包的矛盾,現在他隻是仗著陳家的權勢在給我們莫家下馬威,如果讓他這樣繼續囂張下去,我們莫家人的臉往哪放?”莫安然知道莫文彬的父親十分嚴厲,特別是莫家榮譽觀比誰都強,他相信莫誌西叔叔有能力解決這件事。
“唉,你也知道我父親是從政的,如果讓他去介入陳家的事,可能會對他的政績有很大的影響,有心的人甚至會為此大作文章。”莫文彬也是為了父親考慮的。
“沒事的,我相信你父親的能力。”莫安然安慰道,論輩分,他和莫文彬的父親是一個輩分的,對於這個政界精英雖然自己並不算太熟,但也有耳聞,他知道從政的人一般頭腦思維都很靈活。
“唉。”莫文彬歎了一口氣,雖然陳包那個死胖子在學校的時候也很囂張,但他都是能忍則忍地過下來了,他不想給父親增加任何負擔。
隻是有些事,光靠自己一個人承擔是承受不起的。
小粉和瞳曦回到了家裏,瞳曦隻是受了些驚嚇,其他並無大礙,她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之言和之媛,隻是在說話的時候,小粉感覺之言和之媛兩個人怪怪的,而且之媛的眼睛很紅,明顯是哭過了。
小粉用命運之眼查看了他們發生了什麼,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特諾以斯和之言對話的那一部分完全沒有記錄。小粉隻看到了從他們出去,然後他們回來的情節。
理了理思緒,之言知道了之媛的想法,可是,他拒絕了,然後之媛哭了。不過小粉不明白,為什麼拒絕了之媛,之言也在那裏哭?為什麼,最開始的時候,之言似乎並沒有打算拒絕而最後卻拒絕了。
很顯然,特諾以斯一定對之言說了什麼。隻是之言故意隱瞞了,不行,一定要找個機會問清楚!
晚飯是之言做的,連之言自己都沒想到,他隻是看了兩遍菜譜,就做出了幾盤看上去還不錯的菜來,是因為屬性增強了的原因嗎?和做菜有關的屬性,是敏捷?智力?
無論如何,之言還是把菜做出來了,少了莫安然,整個家裏似乎少了什麼一樣,大家沉默地吃完了飯,看上去對之言的手藝也頗為滿意,然後,平時收拾碗筷的任務就交給了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