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琥珀叔的情況是相當危險呢。”
即使樂觀如黃金一笑,此時他也笑不出來,按照瑪瑙若水描述的情況,琥珀江南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瑪瑙若水非常自責,她不斷地給眾人道歉:
“對不起,如果我再中用一點的話,就不會被白玉的椅子給困住,讓江南陷入這樣的險境了。”
聽到瑪瑙若水的話,白鬆年比她更加自責:
“那也應該怪我…如果我好好聽隆昌的話,不對武林如此抗拒的話,瑪瑙大人也不至於隻會輕功和投技…”
“行了,怪來怪去的沒意思!”
花若蘭打斷了二人的對話:“現在我們應該想想辦法,怎麼救出琥珀江南來?”
“既然白玉先生和淩霜雪姑娘是一夥的…那麼他不一定這麼快就離開奧巷。”陳斂仔細思索了一下,“不如我們兵分兩路,一路去找白玉,一路去淩姑娘那裏看看情況。”
但朱禮安對此有疑問:
“陳斂大人,雖然你的提議是不錯,但為什麼要一定要有一路去淩姑娘那裏呢?”
白玉大人的目標是開國八大家族的人,他沒有動機去淩姑娘那邊…而淩姑娘正在和若影姑娘搏鬥,在下相信以若影姑娘現在的能力她是沒有機會和白玉大人進行照麵的。
對於這個疑問,陳斂也是有自己的看法:“朱禮安先生,但你說的這些不能排除另一個可能性…”
被挾持的琥珀前輩被當做一種籌碼,威脅若影姑娘,影響她與淩姑娘的對局。
“可是陳斂大人,你為什麼會覺得這樣的可能性比較大呢?”
“朱禮安先生,你還記得我們方才在水幻術下的遭遇戰嗎?”
陳斂和花若蘭互相遭遇,花若葉碰上了“穆天翔”,而瑪瑙若水則是遇見了假扮珊瑚瑾的漁女。
你們就不覺得這一切過於巧合嗎?
就像是那邊故意這樣安排的一般。
“朱禮安先生,還有老師,你們想必也遇見了一些不得不遭遇的故人吧。”
經過陳斂的提醒,朱禮安方才想起自己在遭遇戰中遺漏的的細節:“確實,事實上在下之前遇見了假扮李大人的精偶閣弟子…”
但因為朱禮安並沒有選擇正麵迎擊對手,而是用纏香毒手迷倒她就逃跑了。
“那麼老師呢?”
聽到陳斂的問題,白鬆年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扯開了手腕上包紮之後的傷口!
那是他隱藏於地底的時候,被劍捅刺造成的傷害。
“根據使用的功夫來看,這個人大概是花逸仙吧。”
對此陳斂感到疑惑:
“可是花逸仙前輩死前中了斷脈絕息掌武功盡失,碧璽小姐操控花逸仙前輩的身體襲擊你沒有任何好處啊。”
白鬆年似乎鬆了一口氣:
“抱歉,你說得對,大概是我想多了。”
可能是因為我認識的人裏,使用劍法的,隻有花逸仙,所以下意識地以為是他了。
“可是,我的父皇使用的也是劍法啊,為什麼白大人反而想到的是我的師父呢?”
對白鬆年的話,花若蘭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