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長笛是我的師父去鬼櫻國修行時,一位外邦的友人贈予他的。”
聽到律樂這樣的解釋,花若蘭也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也就是說,夜妃就是禮音師尊的那位來自外邦的友人,她的魔音派武功,正是禮音師尊教給她的。”
“正是如此,若蘭丫頭。”
不,現在應該叫你皇子殿下了。
“不必這麼客氣,師太,還是按照以前的叫法稱呼我即可。”
隻是現在還有個問題沒有解決。
“禮音師尊的屍體又是怎麼丟失的呢?”
“師父是病死的,”
仔細思考了一下,律樂師太說出了當年下葬禮音師尊的全過程。
就在最後一刻,一個蒙著黑色麵紗,穿著一身漆黑的女人哭哭啼啼地來到了魔音派,由於說的是外邦的語言,在葬禮上的魔音派門徒沒有聽懂她在說什麼。
隻是看她真心實意地為師父悲傷就也讓她參加了葬禮,讓她伴著各位魔音派門徒一起見證禮音師尊的入土。
“沒想到啊,她竟剽竊了師父的遺體,還幹出了這種事,真是太可惡了!!!”
“冷靜點,律樂,現在事情還沒有定性,不能輕易下結論。”看見律樂師太火冒三丈的樣子,白鬆年和以前一樣安撫了她,“師尊的仇肯定是要報的,但夜妃的賬得算清楚才行。”
“白鬆年,你這人啊,一直都是這樣!!!”
後輩們可沒見過律樂這個陣勢。
“每一次都勸我忍,勸我不要衝動,我照做了…可最後得到的結果又是什麼?”
你不聲不響地離開我,連個像樣的道別都沒,二十幾年了杳無音信。
要不是這次找到了師父的遺體,你這輩子是不是都不打算見我了?!!!
眼見律樂將這些受到的委屈一吐為快,聲淚俱下地控訴白鬆年,越說越激動,都讓人感覺要從滬州直接過來揍他了,陳斂終於決定為老師救這個場。
“師太你也別生氣了,當時白鬆年老師也是這麼對我的。”
要不是這次見到了瑪瑙大人,我也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他了。
“白鬆年你看看你,要不是陳斂福大命大先來的我這兒,你連個武功都不教他,他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哈哈哈哈,小老太太罵的真帶勁,多來幾句,愛聽~”
眼見黃金一笑又開始賤嗖嗖地煽風點火,朱禮安覺得自己不能再坐視不理了。
因為對他來說,白鬆年和律樂師太都是相當重要的人。白鬆年帶著自己殺出了危機四伏的皇城,而律樂師太則是在自己和白大人走散以後收養自己的人。
他可不希望這兩人一見麵就有著如此之深的成見。
“黃金前輩,你給我適可而止啊。誰還沒有犯錯的時候了。”
朱禮安終於出聲調停了這個矛盾。
“但是白大人,看來又你多了一個非改不可的壞習慣了。在下這還是第一次看律樂師父如此大動肝火。”
“就是啊,白大人。”花若蘭對此感到非常頭疼,“你這樣貿然行動,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會讓多少人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