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您明明知道在下的父親絕無可能允許您這麼做,為什麼還要執意讓我和姐姐擲龍杯呢?”
沒了笛子,朱禮安使用雙手有節奏地撥弄著空氣。
雖說魔音派弟子用笛子吹奏魔音是最為常見的招數,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魔音派的弟子不僅僅可以使用別的樂器,也可以控製空氣,使其產生有規律的波動,發動魔音神功。
捂住耳朵是沒用的,白大人!!!
即便如此朱禮安知道現在的狀況對自己並不是很有利,僅靠魔音神功是沒辦法對白鬆年造成任何威脅的。
因為他對魔音派的所有武功實在是太熟悉了,他現在還沒對自己進行反製,完全是因為還沒找到最好的機會。
不能坐以待斃,被那個巨佛一般的土棺持續壓製的話,姐姐和陳斂他們會支撐不住的。
“小皇子,你應該已經沒招了吧。”
白鬆年拋灑出一把紙花,鋒利得像刀片一樣,就在朱禮安格擋這紙花的一瞬間,白鬆年一個閃現直接繞後,幻刺拳毫不客氣地朝他的舊傷打了過去。
朱禮安被打飛了,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對我來說,事實上最後投擲龍杯的人並許下願望的人是不是你們都無所謂。
“我隻希望你們都消失,包括我的學生陳斂。”
我後悔救了他,讓他成為武林盟主。
聽到了白鬆年的話,朱禮安驚訝極了,為什麼白大人會這麼想呢。
他們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朱禮安沉思了很久,如果使用那一招的話倒是可以。
雖然他下不了手殺死那曾經忠心耿耿護送著自己的白大人,但白大人這樣的說法自己顯然就得問個明白了。
“為什麼?”
“這是你最後的遺言嗎,小皇子殿下?”
“算是吧。”
白鬆年歎了一口氣:“你根本不明白,虎符龍杯這些異獸是多麼可怕的存在,我如果知道陳斂是被虎符選中的那個人,一定會讓他死在那場饑荒。”
“隻可惜琢磨大人是不會把和本人有關的預言交給他的不是嗎?”朱禮安邊打邊說,手上的功夫一刻都不敢停歇,“有沒有可能你教導並拯救陳斂才是真正的拯救華夏國的一壞呢?”
“小皇子殿下,那如果我告訴你,滬州那場饑荒以及黃金門前任掌門的死都是虎符造成的呢?”
“什麼?!!!”
“嗬嗬白鬆年,事實上小皇子說的還真和預言中的別無二致。”
瑪瑙若水恢複了平靜:“既然我和白鬆年是預言中不可改變的一環,那麼你就更應該打敗我們了。”
每當想起這個,我對陳斂的恨意便無法停止。
“真是可悲啊,白大人!!!”在白鬆年的土棺拔地而起的一瞬間,朱禮安撥動空氣,土棺竟直接偏移,“陳斂明明把你視為如此重要的人,可你卻如此對待他!!!”
“那可真是遺憾,父母沒有喜歡孩子的義務,而師父也還算沒有喜歡徒弟的義務。”
我對他仁至義盡,他怎麼想我是他的事。
朱禮安撥弄這空氣,土棺再次偏移,白鬆年似乎明白了他是怎麼在眾人被土棺封印的情況下幸存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