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人,正是琥珀琢磨。
當白鬆年說出這個答案時,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幾乎所有人對他的印象都停留在被碧璽小姐做成了傀儡的樣子。
除了…
見狀瑪瑙若水開啟了吐槽模式:“你們吃驚管吃驚,不要讓旁人懵逼好嗎?”
“對哦,朱禮安還不知道!!!”
於是給弟弟解釋的工作交給了花若蘭這個親姐姐了。
而朱禮安聽完這件事後,竟然非常地傷感:“原來是這樣…琥珀大人竟然被碧璽大人給…”
朱禮安拿出了那個被他修好的龍形瓷製吊墜,注視著它,神情複雜。
“朱禮安,雖然我知道你可能很難接受這件事。可是你喜歡的碧璽大人…她變了。”
“對不起…姑娘,能打斷你和這位小兄弟一下嗎?”根據花若蘭和朱禮安的對話,一種預感在白鬆年的心中即將得到印證,“你們兩個…可都是隆昌的孩子?”
“是的,在下和若蘭姑娘正是…父皇華夏隆昌的孩子。”
聽到這個答案之後,白鬆年竟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地說道:“小皇子,請恕罪——”
“唉,沒想到,這一切和琢磨預測的又是一模一樣啊。”瑪瑙若水歎了一口氣,“皇帝的兩位孩子,最終還是相遇了…”
聽著瑪瑙若水講述著朱禮安和自己分開的經曆,花若蘭才知道自己的弟弟踏上的是一條更為艱難的道路。
“快起來吧,白大人…”看著麵前飽經滄桑的老人,朱禮安鼻子發酸,他將白鬆年扶了起來安慰他,“幸虧你當時留了個心眼,在下才能活命,被魔音派收留。”
能再次見到你,在下也很開心。
“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白鬆年?”看到這重逢的場麵,瑪瑙若水舒了一口氣,“之前我雖然告訴過白鬆年琥珀的預言,可是他一直沉浸於沒有完成皇帝囑托自責中。”
我本來還在想,要不要動用自己的力量去尋找這名小皇子。
沒想到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甚至被虎符選中的人也出現在了這裏。”看著這重逢的場麵,瑪瑙若水喃喃說道,“琢磨的預言居然都一一應驗了。”
站起身來的白鬆年跌跌撞撞地回到座位上,卻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老師,我來幫您。”
直到陳斂急忙扶起白鬆年回到自己的座位時,眾人才意識到他是個雙目失明的老人。
“對不起啊,白大人,你看上去真不像一個盲人。”等白鬆年回到座位上,花若葉一邊道歉迫不及待地問道,“既然你都看不見,怎麼能這麼準確地把若影姐姐那個孿生姐妹困住的呀?”
“姑娘…我記得你是魔音派的吧,律樂沒有教過你封閉五感的時候的行動方式嗎?”
“嗬嗬嗬嗬,白大人猜錯了哦。”若影笑道,“若葉妹妹和我們一樣是花逸仙的徒弟,她的魔音派功夫可不是律樂師太教的。”
“這樣啊…那麼小姑娘你的武功天賦真的蠻高的,居然連魔音攝魂術都會。”驚訝地白鬆年不住稱讚道,“如果你能繼承律樂的魔音派,她一定會很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