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斂獨自一人被鎖在房間裏,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麵對即將到來的挑戰,他深知自己肩上的責任重大。他回想起花若蘭平日裏的溫柔和智慧,如今卻要麵對她失去理智的一麵,這讓他感到無比痛心。同時,他也在擔憂自己的能力,作為一個沒有武功基礎的入殮師,他真的能夠準確地找到穴位並製服發狂的花若蘭嗎?
他的手心開始出汗,心跳加速,但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回憶著朱禮安教授的“定神震脈拳”每一個動作和技巧和花若葉的魔鬼訓練。
這不僅僅是一場對花若蘭的救援,也是對自己勇氣和決心的考驗。陳斂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試圖平複心緒,他必須集中精神,為了花若蘭,也為了他們之間的信任和友情,他必須成功。
但問題是花若蘭的武功比現在的他高出太多,而且花若蘭可以使用花瓣隱藏自己的身形,無疑給自己打中指定的穴位造成了巨大的困難。
“不能再逃了,如果我當時會武功的話,若蘭姑娘也不至於因為沒有保護受到這個毒的折磨!!!”終於下定決心,陳斂把自己身邊做棺木板,紙紮和其他喪葬用品毀了個粉碎,“既然若蘭姑娘讓我用這套拳法製服她,我就一定要遵守這個諾言。”
“很好,陳斂。”
陳斂的瞳孔驟然緊縮,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他的頭上隻覺得一陣冷風掠過脖頸,紛揚揚的花瓣雨從他的頭上下了起來,是花若蘭,她的動作快如閃電,她的身影在棺材的陰影中一閃而過,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她的手法靈巧而精準,每一個機關在她手中都像是無鎖之門,輕易被推開。陳斂感到一股寒意從劍尖傳來,直透骨髓。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劍鋒的銳利,以及花若蘭那雙冷若冰霜的眼睛。她的呼吸平穩,顯然並未因這突如其來的行動而有所波動。
“若蘭姑娘真厲害,果然我這些機關設計得再精巧,都無法困住你。”
“要在花瓣間穿梭,靈巧的身形是必修課。”這時候陳斂驚訝地發現花若蘭意識是清醒的。“不知為何,我好像並沒有經曆若葉姐姐發狂的階段,不過沒關係,是時候該檢驗若葉姐姐教得怎麼樣了。”
說時遲那時快,陳斂居然一個下身躲開了花若蘭的劍刃,調整了一下步伐,他緊握雙拳準備攻向花若蘭的環跳和三陰交穴。但花若蘭得到功夫也不是吃素的,她居然直接使雙腳騰空,一個空翻避開了陳斂的攻擊,甚至還有餘力給陳斂一個飛腿將他直接踢到了牆上。
“不錯,有進步,不過這種程度打中我簡直是癡心妄想。”花若蘭冷漠地說道,“這樣吧,陳斂,隻要你能用定脈震神拳打中我是我不能動彈,我們就可以開門見姐姐們和朱禮安了。”
“好吧,如你所願,若蘭姑娘。”被打倒的陳斂艱難地站了起來,他衝了過來:
在中醫和武術中,確實存在一些穴位,被擊中或點按時可能會造成人體局部或全身暫時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