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3 / 3)

“喂,你做什麼?”百裏傾墨震驚,眼前的男子將她打橫抱起。

男子蹙眉,“別的乘虛而入了也就罷了,吃幹抹淨這一項難道還要讓給別人嗎?”

“… …”

“站住。”南宮璟那廝在身後大叫。

傾世帝大婚,就在眾人都在猜測,帝會選擇哪個男子作為新婚之人,同床共枕時,百裏傾墨嗬嗬一笑,在眾男哀怨的眼神中,抱著一盆墨竹進了房。

她的祭若寒啊,為她付出了那麼多的男子。

… …

初見之時,她,百裏傾墨,玄國長公主,徒有崇高地位,卻是玄國人盡皆知的草包一個;位及儲君,卻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存在。其性情陰晴不定,胸無點墨,暴虐狠戾,寧教我負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負我。多少冤魂慘死在她手中。玄國上下無不恨她入骨。

初見之時,她,現代百裏世家的繼承人衣墨發,人如其名。生性絕情冷血,智商突破人類極限,行事殺伐果決,嗜血冷漠,秉承“我命由我不由天。”的理念存活於世。她笑言“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當這二者靈魂轉換,異世又將掀起怎樣的腥風血雨?

初見之時,他,世人眼中溫潤無雙的公子,笑意儒雅,透著淡淡疏離,舉手投足之間的風輕雲淡顯露著“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的殺伐果決。她笑稱其“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初見之時,他,殺手閥閣主,妖嬈邪魅,紅衣似血。本為縱情江湖的慵懶公子,卻因她步入萬劫不複。  ‘世上而有種花,花開無葉,葉生無花,相念相惜卻不得相見,獨自彼岸路。’“如此不堪的我,大抵隻配做一株三途河畔的彼岸花,守著你千年不見的情絲。”他庸懶的模樣頭一次變得蒼白無力。  她輕笑,絕美的容顏劃過一抹孤傲的冷寂。“你若是敢,本司陪你下地獄。”一字一句,字字攝人心魄,擲地有聲的決絕宛如神諭。

初見之時,他,玄國國師,廣袖銀發,無心無情,遺世如萬千藏雪下的一株冰蓮,浸染了整個寒冬的霜雪。  “我用千年的等待,終究換不回你轉身回眸的一刹那。可是祭若寒從未後悔,如果一切可以從頭再來,我一定會緊緊握住掌心那株沁血冰蓮。”

初見之時,他,雁離空,玄國一代佞臣,明明是儒雅俊朗的一張臉,卻偏生了一對風情萬種的桃花眼。羽扇風流,偏偏這風流之下,遮掩不住的是其狗腿諂媚的事實。上至七十老叟,下至三歲孩童,人人唾棄。卻與殘暴狠戾的長公主臭味相投,沆瀣一氣,朝堂上的地位無人撼動。

當這風華絕代的幾人於異世交鋒,攜手傲然於世。

攜彼之手,下一場以天下為棋盤,七國為星子的傾世之棋。

… …

“娘,月兒不懂,為何隔壁阿毛偷吃了月兒的東西,大爹爹卻讓月兒把剩下都給他?”

“啊,可能因為你大爹爹吃不到葡萄偏說葡萄酸,因愛生恨,所以眼不見心不煩就讓你送給別人了。”

… …

“娘,月兒不懂,隔壁歐陽幹爹老是慫恿月兒與他一起離家出走,還總是鼻青臉腫的模樣,月兒看了好生心酸。”

“額,娘以為,那是他活該,至於為什麼,你去問問隔壁你幹娘不就得了?”

… …

“娘,大爹爹不帶月兒出去玩,月兒無聊死了。”

“怎麼會無聊呢?你不是還有你其他幾個爹。”

月兒嘟起嘴,“他們打牌搓麻,哪顧得上月兒。”

“你等著,娘給你報仇,太不像話了,簡直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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