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不也一樣這般有雅興麼?要說我們兄妹二人可要多謝長公主的收留招待之意。”字麵上是謝意,卻暗裏嘲諷她不懂得以客為尊,讓他們自己找到長公主府,丟盡了人。
絲毫不理會詹台雲夢的興師問罪之意,百裏傾墨道,“夜了,寂的身體不好,還請詹台公主盡早回自己的庭院歇息。”
詹台雲夢挑釁地勾起唇角,她不信,那個冷血無情的長公主會為了楚寂衝撞她,畢竟兩國邦交可是大事。
“長公主可能聽錯了,傳聞公子寂博學多識,雲夢隻是有一些事來討教罷了,至於方才讓雲夢離開,也隻是擔憂雲夢累了,可是雲夢卻覺得意尤未盡呢。”
去你媽的意尤未盡。百裏傾墨正要發作,卻聽見楚寂淡淡道,“恕寂失禮,二位公主能否移駕攀談。”
言畢,推動輪椅向屋裏去了。
“百裏傾墨,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想要什麼,我詹台雲夢都給得起。”詹台雲夢勢在必得。“誰不知道玄國長公主手中再有意思的事物,也是過不了幾日就膩了。我們不妨談談,我隻要楚寂,條件任你開。”
“嗬嗬,雲夢公主倒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百裏傾墨笑道。
詹台雲夢以為有戲,“和長公主誌趣相投罷了。”
“那雲夢公主未免太過天真無邪了,本宮真的很想問一句,你今年是不是三歲啊?”
“你什麼意思。”詹台雲夢一時沒有理解。
“我是說,百裏傾墨看著詹台雲夢,一字一頓道,你做夢。”
從來還沒有人敢跟她這樣說話,“百裏傾墨,你別給臉不要臉。”
“雲夢公主的臉厚如城牆,即使本宮不要,也虧損不了公主。”
“你…”詹台雲夢氣極,卻卻一時說不過她。
“我什麼我,雲夢公主似乎頭腦不太不清楚,本宮乃昭國帝女,玄國長公主,位列儲君,盛極朝堂,豈是你一介無權無勢的公主可相比擬的,和本宮談條件,雲夢公主是否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百裏傾墨,你不要欺人太甚。”
“嗬嗬,究竟是誰無禮在先,本宮告訴你,把你那點小心思收起來,這是我長公主百裏傾墨的府邸,本宮的人豈容她人輕易染指。”
肅殺的模樣配著勾起的的弧度,讓詹台雲夢第一次想要逃離。
“還有,雲夢公主以及詹台皇子每日的花費本宮會派人收的,本宮錢財不多,養不起那麼多阿貓阿狗。”
詹台雲夢咬牙,揮袖走了出了‘暮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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