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難以接受了,太他媽的便宜那家夥了。
“好。”軒轅琰大手覆蓋在小墨手背上,目光落在門口,望著門外遠去的身影。“小墨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小墨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小墨,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我們的恩人。”
最後一句話,軒轅琰幾乎是咬牙切齒從牙縫裏迸出。
對敵人,軒轅琰會慢慢折磨他,享受其中過程,對情敵,軒轅琰不會慢慢來,就像昨夜,知道楚南是他的情敵,軒轅琰立刻就想方法讓楚南消失。
“小墨,你坐著喝茶,我去照顧照顧他。”軒轅琰危險的微眯起雙眸,琥珀色的眼睛寒芒閃爍。
“小琰,別走,陪我。”韋墨抱著他腰的雙臂一緊,生怕他一鬆手,軒轅琰就消失了般。
“小墨。”軒轅琰飄飄然了,感受著背後緊貼著自己的體溫,驅走心中無邊的恐慌,軒轅琰想轉身回抱著他,剛剛一動,韋墨以為他要掙脫開自己的懷抱,雙臂愈加緊縮,仿佛要將他的腰勒碎。“小墨,痛,腰快斷了。”
韋墨聽他呼痛,意識到自己的手勁,如觸電般放開他。“對......我......小琰。”
昨夜就因他脫口而出的“對不起”三字,傷了他的心,此刻,縱使他心中愧疚,也不敢說出抱歉的話。
他們之間,對彼此的索取都是理所當然,客套的話,歉疚的話,太見外,他們之間不需要。
“嗬嗬。”軒轅琰嗬嗬笑,得到自由立刻給了韋墨一個熊抱,展露他無比的熱情,抬頭望著韋墨,眸光中流淌著耀眼光芒,仿若將所有的深情都傾注其中,毫無保留的拋給韋墨。
“怎麼了?”韋墨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看著笑得一臉白癡的軒轅琰,十二年的等待沒白等,誤以為他真的忘了自己,那一年對他來說是痛苦的,但是他依然不後悔愛他,等他,然後是這三年的蹉跎。
昨夜他想了很多,也想明白了很多,活在對戚悅的愧疚中,對他,對小琰都是一種傷害,尤其是對小琰。
小琰的愛情才是他的今生,哪怕走到最後痛苦遠比快樂多,他依然會覺得幸福,況且跟小琰在一起,永遠隻有快樂,痛苦根本不存在。
“小墨,我愛你。”軒轅琰抱著韋墨搖晃著,臉貼在他臉膛蹭著。“小墨,我隻愛你,永遠隻有你。”
韋墨眼眸中隱隱湧上一層霧氣,側眸看著軒轅琰,看似在對自己撒嬌,其實很認真,深深吸了口氣。“為什麼愛我?”
韋墨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麵,不是很和諧,雖沒有兵戎相見,但是雙方的神情卻將彼此殺得片甲不留。
“你明知故問。”軒轅琰扳著臉,嗔怪的瞪韋墨。
韋墨靜靜的看著他,眸光中流淌著期待,這個問題糾結在他心裏很久了,他一直想問,小琰為什麼會愛自己?
空氣已在軒轅琰琥珀色眼眸裏凝結,四周靜默得連他們的呼吸都變得異常清晰。
良久,軒轅琰才開口,說道:“因為隻有你能帶給我最深的悸動,跨越姓別的阻隔,我們認定了彼此,承諾執手一生。”
韋墨嘴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意,宛如綻放著純白絕美的花瓣,看得軒轅琰心裏一陣悸動,情人眼裏出西施,情人的笑如蜜糖。“我們什麼時候承諾過執手一生?”
“現在。”軒轅琰抓起韋墨的手,手指穿過他的指縫間。“十指相扣,攜手白頭。”
韋墨暢然輕笑,看著軒轅琰的眼眸中閃著深沉而柔情的光。
軒轅琰真的很照顧楚南,韋墨安排他住哪兒,軒轅琰就炸哪兒,好好的韋府被他毀得差不多了。
對此,韋墨很無奈,楚南卻不厭其煩搬住處。
韋墨說他,軒轅琰卻理直氣壯反駁。“炸彈走火,我有什麼辦法。”
“你若不是故意針對他,你的炸彈就不會走火。”韋墨說道。
“哼!”軒轅琰冷哼一聲。“我就是針對他,誰叫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有膽覬覦我的人,就應該別擔心半夜上茅廁撞鬼。”
韋墨默了,旁邊的楚南望天,鬱悶極了,癩蛤蟆?
他嗎?扯淡!
為了防止韋府被軒轅琰毀徹底,韋墨寸步不離的跟著他,有韋墨在,軒轅琰收斂,他炸楚南的住處,絕不會當著韋墨的麵,楚南畢竟是韋墨的恩人,他不會讓韋墨成為夾心餅幹。
直到幾天後,梅二寶造訪,一見韋府這情景,嚇了一跳。
“韋府以前是某國公府嗎?”梅二寶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