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梅逸朝站著不動的季西北招了招手“過來。”
“哦”季西北走了過去坐到他的旁邊。
剛坐下來梅逸就將她摟進懷裏,“季西北,紀希衍想讓他沒事的話就乖乖的做的梅太太,守好梅太太該守的本分。”
“你跟蹤我,”季西北大力的掙紮,憤怒的臉變得扭曲,梅逸看著她的臉笑了笑“別太激動了,以後注意點就好了。對了,公司最近舉辦聚會我得攜你出場。“隨後他放開了她,翻過身,像是睡去了。
季西北也跟著躺了下來,但是她沒有睡著,她輕咬著下唇,像在思考著什麼眼淚流了出來,是不是以後的日子都要這樣過了。
過了幾日,梅逸托人把禮服拿了過來,是很高貴的禮服,季西北看著那件禮服心裏澎湃到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怨婦的事情,喜滋滋的去試了禮服。
晚上,梅逸開著車來接她,看到季西北穿著禮服,化著淡妝的樣子走出來像極了曾經的許羅,這件禮服是許羅喜歡的,可是卻一直不讓他買,說什麼要用自己錢買得到認可。當時是許羅準備去見梅逸父母。可是還沒等許羅自己去見,梅逸的父母卻已經找上了她,為了讓她離開他,不擇手段。
他們不能夠接受一個跳街舞的女孩,不能接受許羅的酒吧工作,就算許羅把工作都辭了,他們還是不能接受有過這樣曆史的女孩。
可是他們為什麼能夠接受季西北呢,因為季西北曾經做過他們的翻譯,就算是季西北沒有錢,可是她活潑爽朗的性格他們很是喜歡,而且季西北懂得討他們歡喜。於是季西北成了這個家族之間的犧牲品。
“不好看嗎?這樣一直看。”季西北站在他麵前,梅逸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沒有,很好看,上車吧。”季西北點點頭上了車。
到了酒店,梅逸攜著季西北出現時全場人的焦點都轉移到了他們的身上,季西北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大的注目禮,她略略低著頭,跟著梅逸的腳步走,記者的照相機不斷的閃光,閃得季西北的眼睛生痛,但是她仍是淺笑,裝作從容的麵對著眾人。
此時,許羅正從酒吧出來,她剛剛唱完兩場,有些倦了。走在路上時不時拿出手機,梅逸已經很多天沒有聯係自己了,而自己也故意不去在乎這份快溢滿的思念,和梅逸在一起這麼久,反正也習慣了他的突然失蹤又突然的出現,反正他每次的出現都會給自己一個很好的理由,在一起這麼久了,她是相信梅逸的。
可是突然直播的畫麵讓她停住了腳步,她站在公交車的站牌下抬頭對麵商場的大屏幕正在播放今日XX集團董事長初攜新婚妻子出席公共場合的畫麵。
屏幕裏,梅逸摟著一位許羅沒有見過的女子,那位女子笑得從容,穿著自己曾經很喜歡的禮服,而梅逸也始終是幸福的微笑著。
許羅的心仿佛被炸開一般,好多螞蟻蜂擁而至,咬著她的心口像是要咬出洞來。這不是真的。這是她腦海裏的第一反應,可是畫麵上明明是梅逸,是她再熟悉不過的梅逸,而他身旁的女子不是自己,不是許羅。
許羅眯著眼睛,把抬著的頭低下,眼淚也沒有流出來,不,她還是相信梅逸的,再等等吧,他會給自己一個很好的答複的。
酒店裏,梅逸正在致詞,季西北拿著酒杯微笑的聽著,那畫麵就像是無比恩愛的小夫妻,季西北想這也許是她做得最辛苦吃力的工作了,是的,她把這當成工作,隻有當成工作她才能認真的完成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