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浩晨嗯的應了一聲,跟著問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可以告訴我嗎?”
蘭貴笑著說:“這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叫做清河村,在我們這個地方沒有戰爭,沒有土地的糾紛。在這裏生存的人都是善良的,美麗的。以前因為戰爭,我們的先輩來到了這個地方,現在,我們都過得很不錯,很滿足,真的。”
話雖如此,郝浩晨一眼就看出了蘭貴是個想去看看外麵世界的人。因為他總是說這裏很好,其實越是這樣,就證明著他越是想要出去。
他知道蘭貴一定看到過外麵的美景,對外麵的世界充滿了無限的憧憬。倒是自己,來到了這兒,應該怎麼辦?還要出去嗎?
經曆了無數次的戰亂和險惡的人心,郝浩晨早就厭惡了外麵世界。他想要淡定的活下去,結束自己的人生,然而今天來到這個地方,恰恰適合自己結束人生。想著他心裏感到一絲欣慰,可這隻是一個開始,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第二天,郝浩晨和蘭貴一同來到了村長家,那天,村長正在和幾個長老一同商量一些事。見到蘭貴帶著一個陌生人進來,於是詢問了蘭貴的來意。
蘭貴望著村長說:“村長,是這樣的,昨天這個大哥昏倒在了我們村口。我砍材回來的時候看到他倒在地上,後來救了他,希望你們可以幫助他一下。”
幾個長老注視著郝浩晨,沒有說話,隻是時而鬆,時而緊的看著對方。蘭貴有些焦急,繼續催促道:“村長,到底怎麼樣啊?出去還是留他在這裏?”
村長伸出手製止了蘭貴,望著蘭貴冷冷的說:“你先出去,我們有些事要和這位兄弟談。”
蘭貴愣了一下,他不自覺的嗯了一聲,郝浩晨目光掃過幾個老人的臉龐。他一臉疑惑的望著幾個長老問:“這是……,蘭貴兄弟救了我,按理來說!”
“不,等下你會知道我們的用意。蘭貴,你先出去,我們有事要問問這兄弟。放心吧,沒事的!”村長的說得有些生硬,見此情況,蘭貴也不好再說什麼,輕輕的應了一句哦,就悄悄的走了出去。
郝浩晨認真的審視了一下這五個老者,年紀全都在六十歲以上。
這時那個村長緩緩的開口問:“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啊?”
“郝浩晨!”他回答得幹淨簡單。
後者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伸出手撫摸了一下胡須,自言自語的道:“郝浩晨。一個久經沙場的戰士,你是戰爭中的人。殺過很多人,久持戰場,身居要職,一個狂野的鬥士。”
郝浩晨驚訝的啊了一聲問:“你怎麼知道的?”
村長不以為然的點頭說:“一個上過戰場殺過人的人身上和常人完全不一樣,而你就是那種與常人完全不同的鬥士。你的步伐,你的氣質足以表達這一切!”
“你說的沒錯,我是一個戰場上的軍人,但我殺的都是該殺的人。如果我不殺了他們,那我就得死,這隻是自然法則,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必須要流血!”郝浩晨紅著眼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