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又說:“告訴我,你和我分手是不是為了這個土鱉?看看他哪裏好?背著一堆破玩具,道士,你竟然喜歡狗屁的道士?”他還伸手當我不存在似的一直指著我,一點一點的,特狂妄。
說我什麼都可以,當他說這句狗屁道士的時候,我真的怒了,茅山的道士不是狗屁道士。我立刻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男子的手臂,他的手臂很硬很粗,但是在我的眼裏,就像泡沫。我扭了他的手,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在我的手下哎呀的叫了兩聲。
我恨恨地道:“你說我什麼都可以,但是不能侮辱了我們道士這個行業。記著,我不是什麼狗屁道士,我是茅山派第四十代傳人。”
剛剛和他一起的幾個男子一起跑了過來,他們準備衝上來幫忙,可我使勁扭了一把,指著那幾個癟三道:“你們、都出去,不管你們的事,要是上來,出了什麼我可不負責。”
或許是他們害怕了,都戰戰兢兢的退了幾步,沒人敢動,這時劉晶走過來拉住了我,道:“何小宇,你放了他吧!”
我看了她一眼,說:“這不關你的事,誰讓他觸動了我的底線。”
我使了一下力,他痛苦地哀嚎著,我一把鬆開了他,道:“做人不能看不起任何人,這樣是會折壽的。還有,土鱉也不可以亂叫。”說罷我嘴角似笑非笑的,看上去還有些邪,不過那是自信。
劉晶沒有說半句話,隻是一直拉著我,她是擔心我還去打那個男子。男子憤憤的哎了一聲之後無奈的走了出去,其實我看出了一些倪端,他們兩以前在一起,就像娶媳婦那樣的在一起,但比娶媳婦要淺一點。原諒我那時候不知道什麼叫做談戀愛。
看著男子的離開,劉晶並沒有不舍,隻是朝我繼續問:“你真的是茅山道士嗎?我聽爺爺說過,茅山道士很厲害的。”
剛剛教訓個人,還沒緩解過來呢,劉晶問得太急了,我遲疑了一下才點頭說:“是啊,茅山派的傳人。你相信嗎?”
“相信,我當然相信了。”劉晶毫不猶豫的說。我心裏終於看到了一絲曙光,有人願意相信我了,還不厭惡,而且還是個美女。
“何小宇,我有些事得跟你說,一定得跟你說。太多了,我一直沒有辦法找人述說,我害怕沒人相信。你是道士,你有辦法幫我,一定有的對吧?”女孩說得有些急,她抓著我的小手不禁加大了力度,看來我又要搭上一些事了。
我回答道:“沒事,你慢慢說,我們茅山派的宗旨就是助人為樂。這也是我們學法的目的,來,你慢慢說來給我聽聽是怎麼回事?你都遇到了些什麼?”我把她扶到了食堂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這時女孩回憶似的,她的表情極不自然,那該是一段怎樣的經曆呢?會讓這個女孩如此不安,我正在猜測,也在等待女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