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晗被他突然化形嚇了一跳,驚魂甫定,聽了他的話,剛剛領會到話中意思,頓時又被狠狠地嚇至失語。他一直都知道他是蛇妖,也多次見過他的原形,且抱過,親過,但卻從未與他這樣交好過,想都不曾想過!被蛇妖壓在身下貫穿與被一條蛇幹到死去活來,兩者之間差別可是大的狠呐!
吳世勳見他愣愣的,又放軟了聲音,哄著問:“行不行?”
思晗眨了眨眼,終於回神望著他,腦子裏亂哄哄的,成了一鍋糨糊。這樣子……要怎麼辦呢?三生三世,龐雜的經曆與堪破的人心,這世上幾乎沒有什麼事能難得住他,但他輕易就被吳世勳為難的臉上通紅,也不知閃過了多少念頭,最後還是沒拿定主意要怎麼辦,隻好是嚅囁著小聲道:“這樣……有什麼好……”
吳世勳向來皮厚,就算此刻也有窘迫,恢複了原形的厚實鱗甲披在身,鬼都看不出來。他用篤定的語氣說:“好的。”
思晗眼神閃爍,又等了一會,方才聲若蚊呐地再次開口:“好什麼……”
他拿不定主意,其實也就等同妥協,隻是到底還有些忐忑,思晗的目光從他身上一路往下,對那粗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蛇身沒有停留,最後卻停在他的尾部,嘴唇動了動,似要說話,又說不出口。
吳世勳不需要他說任何話,便懂了他的意思,於是他極為坦然地豎起尾部,甚至頗為自豪地展露了那兩根長著倒刺的玩意兒——那一雙****早已充血硬起,蓄勢待發,連那些倒刺都仿佛膨脹到了極限,根根猙獰,凶神惡煞!
“轟——”地一下,思晗的頭頂都似乎冒出了熱氣,熱浪翻騰著,從頭皮一路到腳趾。他又羞又急,卻被粗大蛇身緊緊捆著,逃都逃不掉,徒勞地掙動著兩條腿兒,似乎都要哭出聲的低喊:“不行,哪裏進的去……”話沒說完,他臊的渾身都發了燙,連吳世勳都覺得那股溫度穿透了鱗甲,直鑽血肉。
竟是直抵靈魂的溫度。
吳世勳情不自禁地收緊了這個蛇形的擁抱,他的身子纏繞著他,橫過他的下肢與小腹,橫過他的胸口,他將思晗緊緊勒住,緊到他無法掙動,無法逃脫,隻能這樣****著身子,仿佛初生的嬰孩一樣無助地橫陳在他的懷裏。三角的蛇頭認真地凝望著他,望著他通紅的眼角,他隻望著他,仿佛望著自己的生命。
“我要進去。”
吳世勳說,語氣平緩無波,仿佛陳述,又仿佛渴求,不容拒絕。
思晗呆了呆,卻沒有顯得很意外,仿佛早已知道他會這樣說,根本就不容拒絕。隻好發出一聲不知是無奈還是羞愧的呻吟,緊緊閉上眼,從嗓子裏小小的“嗯”了一聲。
吳世勳見狀逐漸鬆開了綁束。
思晗剛剛獲得自由的雙手,緩緩抬了起來,像是害怕極了般顫抖著,卻又沒有辦法克製地環住了他。
“你……慢點。”他的語氣都在哆嗦,卻戰栗著張開腿,又是蚊呐般飽含羞恥與忍耐的一聲:“慢點。”
“嗯。”
這樣輕聲地應著,吳世勳靜靜看著他。
任何時候,任何事情,隻要對象是自己,他就能妥協,並且毫無保留,全盤托付。
這是他的鹿晗。
酸楚與甘甜一起越積越滿,幾乎要將吳世勳的心撐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