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那種始亂終棄的人除了有錢還有什麼好,還不是因為知道你媽給他生了個兒子,才找上了門。”
花乃井歎息,想不到鍾無咎是這樣的人,難怪羅紅霞不顧一切的也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女兒身。
“大姨,我媽後來帶著我也沒有住到鍾家,她後來帶著我住在哪兒您知道嗎?”
葛大姨露出一臉的狐疑之色,“你忘了?”
“嗯,前段時間摔了一跤,忘了一些事情。”
“其實後來你媽是偷偷帶著你走了,她大概失蹤了一兩年才帶你回來,但是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她和你,直到前幾個月她回來找我。”
前幾個月?難道是自己穿越到羅琦身上的那段時間嗎?
“她回來和你說了什麼嗎?”
“也沒有,就給了我一個信封。說是如果有一天你問起身世的話就把這個給你。也是那個時候她給我看了一眼你的照片。”葛大姨從自己的懷裏掏出那個帶著體熱的信封。雖然信封已經被揉舊,但是一看就是從沒有被打開過。
花乃井拆開信封,裏麵還有一個信封。上麵寫著,“如果我出事了你就打開吧。”
葛大姨也看到了那行字,眼裏抑製不住的激動和擔憂,“你媽媽是不是出事了?”
花乃井急於想知道信封裏是什麼,她也顧不上告訴這個葛大姨太多,隻是敷衍著說,“沒事,改天再來詳細告訴你。”便匆匆離開了。
她一路小跑,葛大姨在她的身後還不停的囑咐,“一定要告訴我,我跟你媽媽情同姐妹。”
雖然是小市民,但是花乃井能感覺到這個葛大姨對羅琦母子的情真意切。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和多遠,一路上花乃井仿佛都覺得有人在盯著她。
最後她的腦海中還是浮現了閬苑咖啡館的影子,那裏,隻有那裏才能讓她有安全感。
到了閬苑咖啡館,霜姨也沒有意外她的到來。她匆匆打了招呼,便一個人躲進了小倉庫。打開那個有著預示意味的信封。
裏麵出現了一張發黃的證明,那是一張領養的證明。
一個叫吳璿的先天生殖障礙的女孩在十年前被領養,這張領養證的簽名者是羅紅霞。而那個叫吳璿的殘疾女孩來自於一個叫太陽村的地方。
吳璿?難道這一切又是個巧合嗎?還是羅紅霞其實也用了狸貓換太子的那一招,那個浪子吳璿才是真正的羅琦,才是鍾書真正的弟弟,鍾無咎真正的兒子呢?
而自己才是那個叫吳璿的殘疾女孩。
花乃井一時無措,她似乎看見了那個躺在病床上的羅紅霞的自私和無奈,又究竟是為了什麼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如果可以,她多想還能再跟羅紅霞或者羅琦有一次對話,可惜再也不可能了。
霜姨聽到她在倉庫裏的抽泣聲,敲響了門,“羅琦,羅琦啊,你在裏麵做什麼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倉庫的小門還是被霜姨從外麵拿了鑰匙打開。
霜姨看到的是淚流滿麵,不知所措的羅琦。
“霜姨,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傻孩子,船到橋頭自然直。”
霜姨沒有問羅琦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大概隻把羅琦當做一個和唐印一樣長不大的孩子,畢竟他們還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