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乃井心想大不了再死一次,回到四年後唄,她點頭答應。
和大潘再一次來到祠堂門口時,顯然已經覺得有些不同。
“喂,有光了,有人點了蠟燭。”
有人把祠堂內兩個巨大的蠟燭點燃了,黃色的燭光一點都沒有晃動。
“我擦了,我們三個大活人還能怕剛剛進去的一個娘炮嗎?”大潘說。
黃色燈光下,整個祠堂的後進都照的很明亮。剛剛書架被移動的位置已經被還原的幾乎看不出來。就好像他們從來沒進來過一樣。
再往裏,空蕩蕩的書案旁也沒有人。
“不會吧,那根小細草這麼能幹,我搬那些書架子還要費不少勁呢。”大潘說。
“去水缸那邊看看吧。”
幾個人又來到被砸碎的水缸旁邊,水缸被砸掉的那塊瓦片還在地上,散發著一股惡臭。陳美夙早就受不了幹嘔了。
“這是什麼味道?”
“砰。”在剛剛經過的書案旁邊發出一個好像椅子碰撞桌子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大家幾乎都屏住了氣,聽的格外明顯。
“誰啊?出來。”
大潘從懷裏抽出一把尖刀,在他身邊的花乃井和陳美夙都嚇的往後一倒,陳美夙在花乃井的耳邊弱弱的說:“羅琦,不是管製刀具嗎?大潘的刀從哪兒冒出來的?”
花乃井示意她不要說話。
來到書案的地方,果然椅子不再平行於桌子了。書案底下一個穿著白色外套,留著長發的女人蹲在底下。
“妹妹,你別害怕,我們不是壞人,不會傷害你的。”陳美夙說。
那個身軀停止了抖動,緩緩的抬起頭,眼睛像機槍一樣掃射麵前的三人,過了半天,他說:“什麼妹妹,你才妹妹呢,我叫木青青,是男人。”
那個身軀站起來和陳美夙差不多高,最多一米六五的樣子,無論是從體型還是長相簡直半點看不出男人的模樣,隻有說話的時候聲音是標準的男中音。
“幹什麼?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男人嗎?難道要我當著女孩子的麵把那東西掏出來給你們看嗎?”木青青一本正經的說。
陳美夙嚇的趕緊別過臉,就怕他真的掏出來。
“好好,我們相信你是男人了,那你大半夜蹲在地上發抖幹嘛?”
木青青愣了一下,然後又理直氣壯的問,“我還沒問你們呢,大半夜跑我們家祠堂幹嘛?”
道理的確是在木青青那邊,花乃井他們隻好先賠禮道歉,“那個不好意思啊,我們就是好奇想進來看看裏麵有什麼,白天你們又不讓進,隻能晚上溜進來看看。哦對了,那個缸不是我們,是書自己掉下去砸爛的,要不我們賠你一個。”
“算了,那個東西多一個少一個也無所謂,關鍵是我那本珍藏版的《鬼吹燈》啊,大結局還沒看呢?不知道胡八一怎麼樣了?”
“那個他跟雪莉楊到美國去了,金盆洗手了。”
“啊?不會吧,不盜墓了,真的假的,怎麼這麼爛的結局啊,胖子呢?”
花乃井真是無力吐槽,敢情這還是一個鬼吹燈的書迷,一問起書來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