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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楊曉月消失不久後,張梓墨是被一通電話鈴聲給吵醒的,隻見張梓墨迷迷糊糊伸手往床頭的小桌子伸去精準的拿到手機,拿近一看,原來是父親打來的電話,他應該還不知道我回國的消息,所以才在這個時辰打來,不過估計也沒什麼重要的事,無所謂的便接了起來
“喂”張梓墨心底還是很在意當年那件事,所以才會一直做著同樣的噩夢,久久不能散去。所以開口便猶如對待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樣。他一直糾結著,如果不是爸爸,媽媽也不會被追殺。
“梓墨,你就不能叫我一聲爸爸嗎?”張明哲無奈的說著,當年接回張梓墨的時候是在孤兒院,看到那個沉默寡言的兒子,張明哲更多的是自責,所以他一直盡量的彌補對兒子缺失的愛,然而還是無濟於事,兒子到現在還是不肯承認自己是他的父親,更多是無奈、、、、
張明哲對於白雪的死,一直耿耿於懷。畢竟他那個時候幫派剛好出事,很棘手所以沒法脫身,也沒能照顧好他們母子二人。失去白雪他比任何人更心痛。但是他不能讓幫派就此毀在自己手裏,所以才沒有及時接回張梓墨,因為那個時候仇家多,而自己為了能張梓墨可以在陽光下長大,努力的將黑道事業走向報道。也就錯過父子倆最好的時期。明明在乎卻形同陌路。這也是一種悲哀。一種為人父的悲哀。事業在成功,家庭不幸,有何用?
“如果沒事的話就先這樣吧,我還有事需要處理。”張梓墨不想和張明哲有更多的溝通,是的,如果不是他保護不了媽媽,那媽媽也不可能會因為他而犧牲。以前小不懂事,當自己被送進了孤兒院的那幾年,張梓墨終於明白了媽媽的話隻不過是安慰自己的話。即使爸爸來了,媽媽也不會再醒過來了。在孤兒院的那幾年,對於父親從期待到失望,直到後來真的以為自己真的是一名無父無母的孤兒,當張明哲來接自己回家的時候,麵對這個從記憶中逐漸模糊的人時。其實他並不是沒有欣喜,畢竟他的到來證明自己還有父親。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親人的存在。隻是在每個孩子心目中對媽媽的那份愛會更多一點。對於媽媽被仇家殺害這件事,張梓墨一直覺得是張明哲沒有保護好媽媽。這個心結一直存在,所以兩父子的局麵一直都是出於尷尬階段。從小到大的溝通除了學業就是事業的溝通。
“不是。這段時間你很久沒回家了。想問問你什麼時候有空回家一趟?”對於這個從小就獨立的兒子,張明哲既欣慰、又無奈。張明哲這一輩子沒有再娶。所以當人老了。最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常回家看看。他一直幻想著能有一天父子倆有說有笑的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有回去會事先通知的。先這樣,我掛了”張梓墨不等對方說什麼直接把電話掛了。
另一頭的張明哲還想多說什麼,卻聽見手機傳來一陣忙音,無奈的把電話掛了。
靜下來的張梓墨覺得這一次的夢有什麼不同,但又說不上來,隨之便不在想了,繼續睡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