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私底下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不過這麵上可是半點都看不出來,該說的話還不是繼續說著。對於那人說了以後要給自己個隱晦的線索,酆督這兒倒也沒有接口,看著那仍舊站在黑暗中的人,酆督說道。
“既然來了,幹嘛還站在外頭,不進來找個地方坐下,咱們好好的聊聊。”
“進去嗎?酆老師真的愛說笑呢,酆老師這手下到底在做什麼我又不瞎怎麼會不知道,如果進去的話,恐怕就不好出來了,再說,我個人挺喜歡暗處的,那兒月光照得到,我可不喜歡那種有光的地方。”
瞧瞧這話說的,到叫人覺得好笑了,喜歡光的人不見得都是好人,不過這不喜歡光的人絕對都是怪人。當即酆督便聳了聳自己的肩膀,隨後將兩隻手從口袋裏頭伸出示意自己並沒做什麼小動作,這般示意證明後,酆督說道。
“不喜歡有光的地方,您這喜好還真是奇怪,不喜歡有光的地方,那麼您是比較喜歡怎樣的地方呢?唐先生。”
“唐先生。”
酆督最後的那一個稱呼那人顯然是有反應的,重複的時候語調也是稍微的高了一些,這高過之後語調立即恢複到原有的平調上,那人說道:“唐先生,酆老師你這是在稱呼我嗎?”
“當然。”聳了下肩繼續說道,像是無意的往前走了幾步,酆督接口繼續道:“費了那麼多的功夫讓我們找到這兒,還費心思叫莫同學發現那個攝影機,叫我們看到攝影機裏頭拍攝的內容從而找到這一本記事本,如果你不是唐先生的話,到倒是真猜不出你是誰了。”
麵前這個人的身份也算是直白的,除了唐堂之外誰會知道這裏頭藏了什麼?並且對於這個家,顯然這個人也是非常的清楚,若不然怎麼會選了那樣一個逃也方便進攻也方便的地方呆著。
酆督對於這個人身份的猜測,那個人並沒有回答,卻是發出一聲奇怪的笑聲,那樣輕輕的一嗬到像是認可了酆督的猜測。
自己的猜測從那人的反應上倒是可以肯定是對的,猜對了固然是一件好事,可是這一次的猜對卻叫酆督覺得異常的詭異,如果麵前的這個人真的是唐堂的話。假設當初他才二十出頭,那麼現在少說也得七八十歲。
可是跟前的這個人看上去卻不是個老態龍鍾的人,如果要說的話,更像是個正值壯年的青年。
已經過去了半個多世紀,一個人可能還保持著自己最年輕強壯的時候?按理來說是不可能的,可是換做這個能施展出轉生術的人,酆督又不敢肯定。
太多的疑惑跟不敢肯定叫此時的酆督很是迷惑,他需要這個人親口承認自己是不是唐堂。然而這樣的親口承認卻有點困難,顯然那個人是沒有這個打算的,除了給了酆督一個曖昧不明的笑,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要這個人親口承認,想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道這個人什麼時候又會突然的不見,現在的每一個時刻對於酆督來說都是不能浪費的。一麵繼續尋找著那合適的機會,酆督一麵抓緊問道。
“既然你不肯明著回答,那麼我就隻能在換一個問題了。李青雲,她到底是誰。”
身份既然不能得到對方親口的認證,那麼酆督就隻能通過其他的辦法驗證了。其他的辦法固然是多的,不過最簡單的還是從那個人邊上最親密的人問起。
一個人,時間是可以改變那個人的許多,不過當一個人的情感真的已經深刻到骨髓裏頭,那麼就算是時間也不能衝刷掉這一切。
所以酆督問了,他問這個人,李青雲是誰,他要看看這個人在回答的時候。
是如何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