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機是誠實的,它會拍攝下他們當時說看到的遇到的一切,一開始進入這洋房的時候,看到的也不過是一棟廢棄了很多年的住宅。裏頭的一切都是那樣的隨處可見,如果不是上頭積滿了灰塵,這就跟一棟普通的家沒什麼兩樣。
廢棄的建築事實上都是這樣,除了看上去挺恐怖之外,事實上也是跟尋常的建築沒什麼兩樣,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它的陰森以及恐怖大部分都是因為人們自我的幻想。所有的恐懼,都是從人的心裏頭產生出來的。
進了大門洋房的客廳也算是一目了然,在這一目了然之下是發現不了什麼新奇恐怖的事情,所以探險的這一群人很快的便散開了。可怕的東西是都藏於最陰暗的地方,藏於暗處等著你沒留意的時候在冒出來,如果一開門就能看到的話,那就不恐怖了。
洋房的麵積也算是可觀的,所以想要找尋裏頭是否藏有什麼,當然得分開了。一共六個人,正好可以分成三組,而攝影機則跟著其中的一個人進了那傭人的房間。
傭人的房間裏頭東西雖然不多,可因為房間的麵積不大,所以在他們的眼中這兒到處都可能藏有可怕的東西。在進去這傭人房時,走在前頭的那個人開玩笑的說道。
“你說我們這一次能不能發現真正的靈異呢”
“誰知道呢,不過之前的每一次最後不是失望而歸,這一次我也沒抱多少希望就是了。”
“咦,這一次我倒是個你不同,我覺得挺有可能的,畢竟這一棟洋房也是很邪乎的。”
“切,我拍攝了這麼多,那一次你們不是說邪乎的,結果呢?還不是什麼都沒遇上。”
攝影機的主人最喜歡的便是這樣的事情,因為過於的熱衷所以他的時間大部分都用於這上頭。可能是過於的偏執,所以他從來不曾拍攝過。可就是因為一直都沒有拍攝過,所以他更加的熱衷於這樣的事。
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隻不過是為了打趣,當兩個人進了傭人房後,便開始在裏頭肆意的尋找起來。跟酆督比起來這兩個人找的可就更加的仔細了,就好像明知道有什麼東西藏在這裏頭似的,隻要一寸一寸的找就一定能將那個東西翻出來。
那個人是翻找著詭異以及一切他都覺得可疑的地方,而負責攝影的這個人也沒有閑著,拿著自己的攝影機蹲了下來,撩開床單就連那床單底下他也得認認真真的一番拍攝。
當然了,這樣的尋找是不可能有什麼結果,發現還真就什麼可怕的東西都沒有找到兩個人便轉身打算出去同外頭的朋友彙合。當走到傭人房門口時,突然一張恐怖的臉竄了出來。發著光的臉看上去鐵青鐵青的,整張臉瞧上去可怕極了。
這突然的出現在加上這兒的氣氛本身是恐怖的,說真的還真是嚇了這出來的人一跳,不過他很快的還是鎮定下來的,當發現那樣一張恐怖的臉是自己的朋友假扮的,那走出傭人房的兩個人直接不客氣的翻了白眼。
拿著手電筒用著那手電筒的光反照著自己的臉,看上去的確是恐怖。不過這樣的嚇唬對於鍾愛於靈異事情的他們,也隻能叫他們的心那一刻的驟快,至於後頭。
當然是被嫌棄了。
忽視了在那兒哈哈大笑的朋友,這兩個人顯然是不想再搭理他了,走出來之後便詢問其他人說道。
“有沒有發現什麼?”
“我們這兒沒有,你們那兒呢?”
“也沒有。”
“看來這一樓是可以過濾掉了,我們上二樓吧。”
這樣一番檢查之下既然一樓沒有發現任何奇怪的地方,那麼這個地方就可以忽視掉了,很快的他們便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二樓。五個空著手的人依舊是走在前頭,而那攝影機的主人則跟在後麵一路拍攝。
如果是一樓是客廳傭人房跟廚房的話,那兒從二樓開始便住客房跟主人家的房間,順著走廊走了過去,兩側都能看到房間。因為二樓的窗戶並不像一樓那樣被人從外頭貼了封條,所以月光還是能透過窗戶直射進來的。直直射進來的月光撲灑在地麵上,倒也是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