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真奇怪,讓給我?這也太好笑了吧。”
莫七七的話自當是叫她覺得好笑的,不過莫七七本人卻是非常的認真,並沒有因為左小年這挑釁的話而動怒,反而盯著她瞧了半天,隨後一字一頓的說道。
“酆老師是我的,最後一定是我的,就算是一樣的人,也一樣。”
說到最後的時候莫七七的身子突然往前一湊,這一湊幾乎整個人都湊到了左小年跟前。人湊到了跟前,氣息撲到了麵上。
溫熱的氣息叫左小年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趕忙往後退了幾步,以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她。叫左小年後退之後,莫七七也不在湊到她麵前,而是站正了自己的身子,最後竟是躍過她直接下了樓。
突然的出現,隨後說了那樣一番奇怪的話,最後也不等對方弄明白她的用意為何就這樣的離開了。
因為沒明白莫七七的用意,就在她下了樓後左小年也隻是站在那兒看著她的背影,心中一番嘀咕。
“難怪恰恰會說是個怪人,腦子果然有病。”
那樣一番嘟囔之後,左小年也不想在想她的事,直接回了頭朝著宿舍走去。
最近的她也是夠倒黴的,才會三天兩頭攤上那些個事,以至於在走廊上遇上其他宿舍相識的人,還得被人憐憫的調侃一下。
被人憐憫當然不是一件開心的事情,所以在攤上這些事的時候雖然左小年這心裏頭是鬱悶的,不過她還是得維持麵上那活潑的模樣。
無奈的歎了口氣在拿自己最近遇上的倒黴事跟她們調調侃,在得到一撥人的安撫之後左小年這才幽幽的歎了口氣隨即一臉哀傷的往寢室方向走去。
剛走到寢室外頭,都還沒抬手碰到宿舍的門,寢室裏頭突然傳來小孩子的聲音。孩子的聲音相較於大人而言是尖細的,雖說笑聲很有感染力叫人聽了不禁心裏頭一鬆。可對於現在的左小年來說,這寢室裏頭不符的孩童笑聲卻叫她的心慌震了一下。
怎麼回事,宿舍裏頭怎麼會有孩子的聲音?
難道宿舍裏麵?
在聽到孩子的笑聲時,左小年這心裏頭自當是往壞處想的。忍不住吞咽著口水,就連這身子都覺得有些冰涼。
總覺得這寢室裏頭有了什麼的左小年,人是站在了外頭,可是她卻不敢抬手推門進去。
直到在這寢室裏頭又聽見了室友的笑聲,左小年這才恍惚不明?
在疑惑之中打開了宿舍的門,結果這一開竟看到一個孩子朝著她這兒跑過來。都還沒回神呢,就叫這孩子一把抱住。抱住她的孩子“嗬嗬”笑的躲到她身後,疑惑的看著這個孩子隨後又瞧著跟前看去,左小年看到那跟著孩子跑過來一副要抓他的彭恰恰。
宿舍裏頭的孩子,還有跟這個孩子玩得那樣開心的彭恰恰。
這是怎麼回事?
因為感到奇怪,在被身後的孩子揪著衣服的同時,左小年看著彭恰恰問道:“咱宿舍什麼時候成了托兒所了?”
“今天早上啊。”笑嗬嗬的應著,彭恰恰說道:“準確的說是在你又一次被警察先生提訊之後,話說回來,小年你最近是怎麼了?倒黴也沒你這樣的倒黴法吧。”
像是想起了什麼,彭恰恰站起了身隨後皺著眉心看著她說道。
“去自家表姐家裏頭被狗咬成那個樣子也就算了,住個醫院還能遇上那種變態的人販子。這麼倒黴也夠了,怎麼連你之前參加社團活動遇上的那個朋友也是個變態啊。”
左小年被警察先生又一次請去做筆錄,這跟她一個寢室的室友當然也是免不得問上幾句的。畢竟當時那樣個情況,衛生間裏頭就隻有左小年一個還活著的人。
對於左小年這位唯一的幸存者,秉持著一切公正的警方當然也是得詢問一下她周遭的人際關係以排除她的嫌疑。
這嫌疑也算是排斥幹淨了,左小年也讓警察先生送了回來。隻是這宿舍裏頭,彭恰恰開始糾結於左小年最近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