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明明是完好的,也沒瞧見什麼地方破了口子。可是那手指點在桌麵上開始書寫的時候,指尖卻出了血。
手是筆而那血則是墨,陵孟嵐正在用自己的血寫著什麼。
不敢出聲,擔心自己的突然出聲會叫陵孟嵐消失,左小年便屏住呼吸坐在那兒,直到陵孟嵐將字寫完之後。保持那最後落筆的姿勢定坐在那兒看著他。
看著,便是那樣的看著,直到在左小年跟前莫名的消失之後,左小年這才吐渾氣隨後湊了上去看著桌上留下的字。
紅色的血,也沒過多久的時間竟然就已經凝固了,
看著那用血寫出來的字,左小年的眉心不禁皺緊。
寫字樓,工作室。
陵孟嵐寫下的便是這六個字,而在看到這六個字的時候左小年下意識想到的便是。
張玲那位前輩的工作室。
便是這樣一想,她的心經不住顫了一下。應該跟那位前輩沒有關係吧,那位前輩怎麼看都像是失戀之後才神傷成那副模樣的。
應該跟他沒有關係吧。
心裏頭是不住的說著這樣的話,可是此時的左小年卻是不安生的。
陵孟嵐留下的字沒多久便消失不見了,就在那字消失不見之後,左小年便拿起自己的手機。
打開手機看著屏幕,還是沒有看到任何的短訊。不管是酆督還是張玲,全都沒有。
張玲是昨晚去的前輩工作室,到現在也十來個小時了,就算有什麼事,總的給自己回個信息吧。可是沒有,短訊那兒除了鬧騰的群之外,單人置頂的便是張玲。
而裏頭的短訊,還是自己發出去的那一條。
心中不免擔憂的左小年,經不住撥了通電話。可是電話那兒卻是盲音,沒有接電。連續打了好幾通始終沒有接通之後,左小年更是覺得不安生了。
怎麼回事。
張玲的手機從來都是不靜音的,就算是上課也是如此,所以才經常惹來老師的不快被老師責罵。可這一次,自己都已經打了這樣多的電話。
她怎麼就是沒有接聽?
該不會是……
不好的念想在那一刻自腦海中冒了出來,叫左小年擔心不已。
為了不叫自己想太多,左小年隻能不停的安撫自己。因為陵孟嵐的出現,她這飯也是吃不下了,將筷子扔到餐盤之後,左小年便起身回了宿舍。
本來是打算回宿舍,畢竟張玲出發的時候是有同自己說過,再加上那可是她喜歡的前輩。這大晚上的去找他,誰也不知道後頭會發生什麼。
什麼都不知道,又沒有接電話,本來是尋思著先回宿舍等著,等上一段時間再說。可是著心裏頭卻破天荒的極度不安,最後在那不安的情緒之下,等到左小年回神的時候自己已經到了寫字樓的樓下。
等到了那寫字樓後,抬頭看著往前幾步的電梯,左小年這心裏頭是糾結的。
自己上這兒做什麼?這萬一什麼事都沒有,自己就這樣上去豈不是尷尬了?說實在的,現在的左小年是異常的糾結,張玲那兒沒給自己回短訊,這要是真上了去撞見什麼不該看到的。
說不出的尷尬自當是有的。
可要是不上去,
陵孟嵐的出現絕對有著什麼深意,這是必定的,如果自己不去看看,萬一因此錯過了什麼。
最後還是心裏頭的好奇心占了上風,在一番的思想鬥爭之下,左小年最終還是選擇上樓去瞧瞧。
既然主意已經定了,那麼人是肯定要上去的,隻是在上去之前她還是留了個心眼。掏出手機給酆督發了個短訊,順便將這寫字樓的具體地址給發了一遍。等確定短訊發出去之後她才走進樓梯,按下上六樓的按鈕。
人是要去的,不過這安全也是得保障。就算不能肯定酆督能看到自己的短訊,不過還是發一份比較好,畢竟比起所以的警方還是其他的什麼人,左小年現在最信任的還是酆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