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從逃生出口離開,隨後離開了這寫字樓。
等回了學校之後,張玲正好給自己打了個電話,當得知自己已經回到宿舍之後,張玲也就安心了。兩個人又說了好一番話後,這才掛了電話。
等跟張玲結束通話之後,左小年便打開電腦想看看酆督有沒有給自己回郵件。手機上是沒有酆督的短訊的,所以她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郵件上。然而這樣的年代,有了短信之後誰還會發那郵件的。
所以打開郵箱沒有看到酆督的會信,左小年倒也沒感到失望。隻是有些鬱悶的咬著唇,在心裏頭幽幽的說道。
這酆老師又上哪兒了,這麼重要的時候連個人影都沒看到,也太不靠譜了。
抱怨的話是要說的,不過說也沒用,坐在電腦前實在無事的左小年忍不住又將哪些照片點開。打開了最後一張,那是陵孟嵐用手指著寫字樓的照片。
抬起的手究竟指的是哪一層?實在叫左小年瞧不明白。
不過那一棟寫字樓要說哪兒最為奇怪的話,左小年第一個念想便是六樓。
真的,其他的樓層幾乎都租給了公司跟企業,就唯獨隻有那六樓,也不知怎麼的竟然空了。唯一的一家工作室還跟沒開似的,冷靜得叫人覺得恐怖,
不過那工作室又是張玲的前輩開的,想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才是。
工作室裏頭黑漆漆的,是叫她覺得不舒服,下意識的想到之前的那兩次事情。不過這黑漆漆之下的前輩卻又不介意張玲將點燈打開,憔悴的神情也像極了一個剛剛失戀的人。
也許是自己想錯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越是想這心裏頭的煩心事也就越多,等到這心裏頭都被煩心的事情給壓得沉沉的,左小年這才揪住自己的頭發不住的哀嚎著。
哀嚎的聲音當然是大了,正哀嚎的時候室友們正好開了門走了進來。一開心瞧見左小年那慘叫的模樣,也是納悶了。不解的看著左小年坐在那兒揪著自己的頭發發著瘋,愣了好一會兒才聽人問道。
“小年你幹嘛,抽風嗎?”
“是啊。”
幽幽的回了一句,左小年現在的心是煩躁的,所以回話的時候也是有氣無力得很。彭恰恰這話雖然聽起來怪是叫人鬱悶的,不過也托了她的這一番話,左小年可算是恢複了。
唉唉的歎了口氣隨後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她已經沒有力氣在想這些事了。
那哀怨的模樣也是叫室友好奇的,進了宿舍之後不忘朝著左小年這兒走來。因為心中在煩悶,所以電腦上的照片也沒忘記關掉。好奇往這兒一湊的彭恰恰瞧了左小年屏幕上的照片,隨後笑著說道。
“你照的。”
“嗯。”下意識的應了一聲,不過應完之後發現彭恰恰問的是什麼的左小年,整個人都愣了。
等等,她怎麼忘記將照片關掉,現在叫彭恰恰看到了,她萬一看到照片上的陵孟嵐怎麼辦。可不知該如何回答的左小年正打算將那一張照片關掉,誰曉得彭恰恰卻將那鼠標搶走,整個人快要湊到屏幕上。
盯著那屏幕上的照片看了好一會兒,彭恰恰突然說道:“咦,這個人。”
“什麼。”
這突然的一聲驚愕,真真叫左小年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難道,該不會是……
瞥了一眼照片正中的陵孟嵐,左小年既擔心彭恰恰看到,同時又希望她可以看到。彭恰恰在“咦”完之後並沒有立即出聲,而不做聲叫左小年的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她覺得自己的心快要從嗓子處跳出來時,彭恰恰終於出聲了。
“這個人長得跟我們社團的一個人好像啊,小年你什麼時候拍的,技術實在不怎麼樣。”
用手戳著照片上的一個人,那個人左小年壓根不認識。不過那人顯然是彭恰恰認識的,所以看照片的時候就認出來了。
雖然彭恰恰這嫌棄的話是叫左小年鬱悶的,不過她的話又叫左小年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她沒有看到陵孟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