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不曉得張玲在看什麼又覺得她現在這樣子怪得很,左小年最後也是好奇了,忍不住用手推了推她隨後輕聲說道:“小玲你在看什麼?”
因為不明所以問了,這輕輕的一推也足夠將張玲從發愣中叫醒,被左小年這樣一推張玲當即回了神。微微的楞過之後,張玲這才回神說道:“哈?什麼?”
這樣的恍恍惚惚,一看就知道魂都飄過去了。也是叫張玲這樣的反應給逗樂了,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左小年說道:“我說你在看什麼,魂都飄出去了,難道那對麵藏了什麼大帥哥?”
說完還誇張似的站起了身子抬起屁股,前傾了身子像是在尋找藏於外頭的帥哥。
左小年總是沒個正經的,有活力固然也是好,可老是這樣也挺叫人鬱悶。當瞧見她這誇張的尋人姿勢時,張玲便忍不住抬手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隨後說道:“帥什麼哥,世上哪有那麼多帥哥讓你偶遇讓你看的。”
“不是帥哥?”叫張玲這樣一拍左小年可算是消停了,乖乖的坐回了位置,隨後看著張玲說道:“不是帥哥,總不能是盯著對麵那棟樓吧。”
話音剛落左小年就看到張玲麵上的神情,凝了一下。雖然很快便恢複了常色,不過那突然的一變可是沒逃過左小年的眼。這樣一瞧當即心裏頭便有了個數,當即又湊了上去壓了聲音調笑般說道。
“我說你剛才看的是哪一層呢?”
人這般的八卦也就算了,眼睛居然還這樣的毒。一麵笑著左小年一麵用手輕戳著張玲的手臂,看她這樣這幅模樣倒是不問個明白便不打算罷手似的。
叫這個家夥不斷的追問著,張玲這兒也是讓她給問煩了,當即也是一副破罐子破摔樣。“嗷嗚”的喊了一聲,隨後才憤憤的托著腮說道:“我就是在盯著隔壁六樓看,怎麼不行啊。”
這鬱悶之下的破罐子破摔,著實有種賭氣的感覺。
如果說左小年的性子是活潑熱情到不管跟什麼人都能做朋友,那麼張玲就純粹是那種漢子性格。能叫她露出女孩子的神情,左小年哪能不好奇。
見她這破罐子破摔的鬱悶樣,左小年也是起了壞心的,當即便繼續說道:“那個前輩的工作室就在六樓嗎?”
“嗯。”點頭應著。
“哇哦。”一陣輕輕的怪聲之下,左小年說道:“既然人都來了,要不我們上去打個招呼。”
詢問的話可是故意壓下了聲音,左小年絕對是抱了好心在提議的。誰曉得她這提議卻叫張玲給拒絕了,擺了手搖著頭,張玲說道:“我才不要呢。”
“為啥?”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看到前輩的女朋友了,而且最近前輩也一直將自己反鎖在工作室裏頭,門都不肯出來。雖然我也沒問,不過這種事怎麼想都不好吧。現在前輩的心情應該不咋樣,我這種事情去找他。”
這樣的時候去找他,張玲總覺得有種趁火打劫的嫌疑。
雖然話是難聽了點,可是她心裏頭就是覺得別扭。人很多時候都是懼怕著流言蜚語,即便行得正站得直也是如此。
張玲那兒都較勁不樂意了,左小年這邊總不能強迫人家吧。難得能看到張玲這尷尬鬱悶又害羞的樣子,左小年覺得今兒出來已經夠本了。至於那為難人的事情,她也就不在邊上煽風了。
雖然這催促的話是不說了,不過難得出門一趟還順道的路過那所謂的前輩的辦公室,左小年自然得來上幾張。
舉起那相機對著隔壁那棟樓來了數張特寫,正擺著姿勢準備來幾張好看的全景,誰曉得這姿勢還沒找好卻發覺隔壁的張玲有些不對。
原本是懶懶散散的坐在那兒,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模樣。誰曉得不知怎麼的,就在左小年尋找角度的時候她的身子突然坐正。
那猛地正了的身子自當是叫左小年留意到的,當下便將相機放下隨即不解的問道:“小玲你怎麼了?”
“倩倩。”
“哈?什麼?突然聽到個人名叫左小年覺得疑惑,當即就不解的瞅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