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氣的老師是不會惹人討厭的,就算對方不是自己的男神,也是會另眼相看。酆督的特異過來探視,在別人的眼中好似她勾搭成功似的。可事實上隻有同酆督深深接觸過的人才知道,這個披著人民教師外皮的臭道士。
究竟是怎樣的品行不正的偽教師。
酆督為了引誘表姐特地上鉤而專門利用自己當了誘餌這一件事,左小年現在可還是記得清清的。她就不知道了,自己當初是怎麼想的,竟然將酆督視為男神。
或許當初也不是真的將他視為男神,隻是為了牽引叫陵孟嵐遇上他,所以才那樣說的。
可不管是與不是,現在成了這副模樣,左小年也隻能咽下這一份委屈了。自己心裏頭可是有著幾分的憋屈,偏生邊上的彭恰恰卻什麼都看不出,反而還說自己得了便宜賣乖。
如此的話更是叫左小年鬱悶了。
站在窗口那兒瞧了許久也不知道在瞧些什麼,就在左小年一遍鬱悶的應著彭恰恰的話一遍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瞥著酆督,那老師竟然回了頭。
這一回頭當即就叫酆督給逮了正著,發現左小年在偷瞄著自己的酆督並沒有挑明了,而是笑著走了上去。
挑了眉看著左小年,酆督的唇上掛著笑,當走到了病床邊上後酆督這才笑著說道:“左同學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就成了這副模樣?”
詢問的話語中,那關心的語氣自然是有的。不過配上他現在這似笑非笑的神情,怎麼總叫人覺得他看上去像是幸災樂禍?
自己脖子上這傷口到底是怎麼來的,酆督可比誰都清楚,此時這樣的詢問實在叫左小年覺得鬱悶。可因為彭恰恰跟護士還在這屋裏頭,不得已左小年隻能笑嗬嗬的說道。
“這不是因為我手賤嗎?覺得好玩就去逗一隻大型犬,誰知道那隻狗那麼恐怖,竟然會撲上來咬我。哈哈,本來叫狗咬了上了藥,也沒覺得哪兒不對,而且血也止住了也就沒去在意。誰知道那一覺醒來後脖子上的傷口會突然裂開,話說我也挺倒黴的。”
睜了眼睛說瞎話,竟然能說得那般的自然,怪不得同左小年朝夕相處了那樣長的時間,陵孟嵐始終沒有發現左小年同自己是一類人。
有著那視鬼能力的人。
別看左小年訴說的時候一副笑嗬嗬的樣子,不過彭恰恰那兒聽著可是覺得心驚肉跳的。畢竟叫一隻狗給咬了,那也是極其可怕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左小年究竟是怎樣的神經,居然都沒上醫院瞧瞧反而回宿舍睡回籠覺,結果弄得現在傷口不知是感染還是其他的原因,一直愈合不了。
從辦理了住院的手續到現在,左小年脖子上的紗布已經換了好幾次,雖然那脖子上的傷口大體上也是愈合了,不過卻還是有一條極深的裂縫,怎麼都愈合不了的傷痕不停的往著外頭滲著血。
血量不多,可是這樣一點一點的滲出來,對於身體也是有害的。
不過話又說出來,左小年這體質也夠叫醫生感到奇怪。明明那血是一個勁的流個沒完,不過這個女學生的身體卻也沒有檢查出有什麼問題,除了有些失血過多麵色不好看之外,倒也是正常的。
便是因為正常,所以才提議叫她按理手續現在醫院裏帶上幾天。
上這醫護室,便是給左小年在換上一次藥,當著藥換好之後護士也得出去忙活其他的事情。而彭恰恰那兒,原是打算在病房裏頭陪左小年多說上一會兒的話,誰知竟然那樣的湊巧。
護士前腳剛走,彭恰恰後腳便接到了一通電話。
有了急事的她不得已隻能先行離開,在道過謙之後彭恰恰便拎了自己的包往病房的門口走去。在出門病房這室友還不忘回過頭衝著自己眨了眨眼。
這眨眼究竟是什麼意思,左小年哪會不知道,當初在誘騙陵孟嵐同鍾耀宗認識的時候,她便曾經做過這樣的示意。
如此的示意還不是 要自己抓緊機會。
機會,固然是要抓緊的,隻不過自己要抓緊的機會卻不是彭恰恰所覺得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