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死因不明(2 / 2)

薛禮又想了一下,剛露出的笑臉又蒙上了一層陰霾,“即便這樣也不能證明我的清白啊。”

尤為眉頭一皺,反駁道:“怎麼不能證明你的清白,用大腦一想就知道人不是你殺的,大嫂當時回了娘家,如果你要殺她,在她回娘家的路上動手,再把屍體藏起來誰會知道,你家裏的人以為她回了娘家,娘家人以為她還在家,即便以後被發現了,你也可以推說不知,反過來可以向娘家要人,你又何必去娘家把人接回來了,再毒死她,而且你毒她之前還去請郎中,這種手法也太拙劣了。”

薛禮歎了口氣說道:“我何嚐不知,可是我以此辯解,許之清卻說我這是欲蓋彌彰,還說越是這樣越證明是我做的。”

“還有這種人。”尤為顯得很氣憤。

“看來你也是沒辦法了,算啦算啦。”薛禮很無奈,剛看見得曙光又被烏雲所遮蓋。

尤為嘟了嘟嘴,又撩了幾下下巴頜上的胡子,說道:“還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薛禮激動地問道。

“找出大嫂真正的死因,或許還能救你一命。”

“可是怎麼找啊?”

“我剛才記著你說過,高利貸的人大鬧你丈母娘家時,他們曾經誤傷了大嫂。”尤為問道。

“沒錯。”薛禮肯定的回答。

“傷在了哪、有無大礙、請郎中看過嗎?”尤為認真的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高利貸的人當時要進屋砸東西,小魚上前阻攔,旁邊一人手持木棍一不小心砸在頭上,我到她家後已是三天後,她並無大礙,頭也沒出血,當時以為沒事了,也就沒請郎中,後來她回家突然頭暈惡心,其實她惡心的毛病從去娘家之前就有了。”薛禮顯得愧疚異常。

尤為思考片刻問道:“那你請郎中之時,可有人進過臥室?”

“沒有。”薛禮堅定地回答道。

“為何如此肯定?”

“因為,當時我怕小魚一個人在家出事,就派了一個丫鬟在房門外守候,後來我問過她,她說並沒有人進過臥室,不過,”薛禮想了想說道,“她說當時聽到臥室裏‘嘭‘的一聲,因為聲音很低丫鬟根本沒在意,隻是後來她覺得那聲音很奇怪,所以她才向我說了。”

尤為仔細分析啦一下目前所掌握的的線索,他認真的穿了一下一拍大腿說道:“我知道啦。。。。”尤為剛開口就停下了,他想,不行,如果我告訴他了,那我明天就沒有表現的機會啦,或許連上場都盼不來了,那我YY的那一大堆劇情就全廢了,現在不能告訴他。

有啦,“我要看過屍體之後才能確定啊。”

薛禮一臉失望,說道:“看屍體,怎麼可能,你在大牢裏呀。”

“我可以當你的辯護律師啊,我替你辯護。”尤為信心滿滿。

薛禮眉頭一皺問道:“辯護律師,是什麼玩意。”

“就是。。就是。。狀師啊,對狀師,我當你的狀師。”

薛禮一臉愁容地說道:“別開玩笑啦,他們怎麼會讓一個犯人當狀師?算啦。”

“又是算啦,你能不能有信心一點,不用想別的,明天有人提審你,你就說我是你的狀師帶我一起上堂,試試總沒錯。”尤為勸道。

“好,死馬當活馬醫,成敗在此一舉。”說罷薛禮伸出了手掌,兩人將手緊緊我在一起。

頭罩鬥篷的男子聽完兩人的對話轉身離開啦,他一出大牢的門,一輛馬車正在等他,一個小廝模樣的人上前喊道:“老爺。”

“去京兆府。”鬥篷男徑直上了馬車。

“老爺,天都快亮啦,此時去京兆府何事啊。”小廝問道。

“天亮?明天就天崩地裂啦,別廢話,快走。”小廝聽罷駕著馬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