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來,喝一個,我敬你!謝謝!”老郭端起一杯酒,一幹而盡,留下陳木陽愣在那裏。
“今天有個女生來找我,她說是你介紹的!”郭衡解釋說。
“這,也值得你謝我?看來你老郭還是沒有把我當兄弟。”陳木陽有點不悅,還是一飲而盡。
“老郭,你心裏不會有什麼小九九吧?”王誌北笑著對郭衡說。
“哈哈哈,老郭就是花花腸子,想得多哦,你不會對人家女生怎麼樣了吧?”韓麗楚在一旁起哄。
“端肉!端肉!”聶罡大聲喊道。桌上的人們根本就沒有聽見。
“大爺!端肉!”聶罡提高聲音繼續喊。
“老板,大爺來了!”陳木陽笑著跑過來,“我是你大爺,所以,你得多烤點肉。”
“去你大爺!就是一幫孫子。”聶罡反嗆陳木陽,“大爺,少喝點,我還沒有上桌呢!”
“我們留了空間,等會兒和你拚酒。”陳木陽說著把一盤骨肉相連端上桌子,大家早就伸著筷子,迫不及待地將肉塊送進嘴裏。
“老郭,你的心思,我們都懂。”陳木陽端著一杯酒猛烈地和郭衡的杯子碰了一下,“別了,她不是你的菜!你不會她的料!”陳木陽說著一口幹,把杯底兩給郭衡。
“陽哥,你怎麼就那麼清楚呢?”郭衡搖晃了一下酒杯,喝下整杯酒。
“我比他更清楚,你別動心思。”王誌北也在一旁幫腔。
“我又沒有說什麼,怎麼要擠兌我?”郭衡似乎有點生氣,夾著一塊肉塞進嘴裏,邊咀嚼邊說,“我隻是覺得那個女孩不錯,但是!但是!但是!我沒有別的想法。”郭衡特別希望把自己的立場說清楚。
“你呀,已經不是第一次啦!”韓麗楚端著酒杯示意郭衡喝一個,“上次那個女孩,第一次見麵就說這輩子非她不娶,結果呢?早就成了陌生人啦。”
“過去的不要說。”郭衡一口喝了半杯,把杯子重重地放回桌上。
“嗯,肖雯,怎麼還沒有來呢?”陳木陽雙手撐在椅子的扶手上,微微站起來看著安靜的街道。
“惦記情人,就打個電話啊!”郭衡說。
“你錯啦,不是情人,他把肖雯當妹,肖雯把他當情人!如果是情人,也是老情人。”王誌北接過話頭。
“哈哈,你妹啊,是你妹還是情人哦?”郭衡看著陳木陽自個兒笑起來,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們就是低俗!低俗!”陳木陽憤憤不平。
“你們男人不懂女人。她,可能不來了吧。”韓麗楚也看了一下外麵,“你們以為她像我一樣,經常和你們這群單身男人一起喝酒說笑,人家是淑女。”韓麗楚說著就自己喝了一口,順便夾著一塊肉,帶勁兒地嚼著。
“你錯了,我們這裏有人不是單身,每晚腎透支,腰酸背疼。”陳木陽說著,笑起來。
“媽x,根本不是腎透支,每天在辦公室坐久了……”王誌北辯解。
“是男人就不解釋,姐,力挺你!”韓麗楚忍者笑,舉杯和王誌北碰了一下。
“透支也好啊,我還不能透支呢。”郭衡自言自語。
“哈哈哈,你可以自己解決來透支。”聶罡端著一盤烤熟的素菜走過來。
大夥兒舉杯敬聶罡,“聶老板辛苦了,我們隨意,你幹啦!”聶罡沒有推諉,一杯酒倒進胃裏。
“有可能是最後幾次,我們在這裏喝酒吃肉!”聶罡突然對大家說,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自己先喝了一杯。
觥籌交錯,嬉笑怒罵,感傷過往,感歎時艱,他們的聚會才剛剛開始。
賀白齡躺在床上,舉著手機讀小說。隔壁寢室的同學走進來,順著床邊的簡易梯板爬到賀白齡的床上。
賀白齡撲騰坐起來,“你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