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孟乘風躺在床上,內心那個淒涼啊,無助啊,丟人啊,想死啊。心想我這是倒了哪門子邪黴?還不如讓我衝出去讓人砍了算了!這算什麼事,大老爺們讓個小官給□□了!!你還想當英雄好漢呢,還不如個老娘們呢!!我一定要報仇雪恨,把這個暮暮碎屍萬段!正發著毒誓,這暮暮卻轉回身來。出手如風點開他的穴道,又隻餘那一個穴道不解。
“孟大哥,還差一下就衝破了。你再委屈一下。”
孟乘風又開始翻江倒海的罵,那暮暮不為所動。把孟乘風翻過去,挺身就上。也沒前
戲了,直奔主題。在他身上遊刃有餘的折騰。孟乘風的身子又不爭氣的有了反應。那暮暮還是拿手一抄,快馬加鞭,兩人就共赴仙境了。
這回暮暮連清洗都沒有,翻身下床,再點穴道。推門而去。
孟乘風這個氣啊,嗓子都喊啞了。終於深切的明白了一個詞“無奈。”他身心俱疲,什麼也想不起來,沒力氣罵了。就那麼胡亂的睡著了。
朦朦朧朧間,感覺有人抱著自己,把自己放進充滿熱水的木桶裏。孟乘風知道是暮暮,可是眼皮子就是睜不開,索性破罐子破摔,隨他去吧。
隻感覺暮暮溫柔的把自己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的清理幹淨。孟乘風開始是倦怠,後來是羞愧,至始至終沒有睜開眼睛。
洗了一會,暮暮把他抱出來,細細擦幹。孟乘風心想,完了,這下,真要變娘們了。
正意識散亂胡思亂想之際,感覺一股和煦柔和的內力自後背徐徐灌入身體。四肢百骸無不暖洋洋的愜意,那內力陰陽維和,絲絲不絕,慢慢填滿了孟乘風空虛的氣海,孟乘風在這五月陽光般的內力下,又慢慢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然是黑夜。孟乘風暗暗活動下筋骨。身上內力氣息已然恢複。他緩緩坐起來,看看四周,屋子裏空空蕩蕩。孟乘風又躺了會,慢慢起身,細細穿好身上的衣服,又自一個箱子裏拿出一遝銀票,又從容的收拾了幾件衣服。推門要走。
一推門,月光下暮暮穿著青色長衫,頭上係著書生巾,玉樹淩風般的站在門外。
“孟大哥你醒了?”
孟乘風麵無表情的點點頭。
“你這要去哪?”
“你的內力已經恢複了,想必記憶也已經恢複。我不想在這裏呆了,就此別過吧。”孟乘風氣極反而異常平靜,心想現在已然不是他對手。打不過,就走吧,以後再做計較。
“孟大哥,對不起。你聽我說一句話不成?”
“你的事,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孟乘風昨夜被打擊的甚重,現在隻是想遠離這個雌雄同體的家夥,走的越遠越好。隻要看見這個人,他就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心裏像堵了幾百斤的稻草,連氣也出不來。
孟乘風繞開暮暮,勻速向前走去。
暮暮一轉身,拉住孟乘風的袖子“孟大哥,不要衝動。”
孟乘風一聲怒吼“放開!”
慌的暮暮用手去捂孟乘風的嘴“小聲點,夜深人靜,你想死啊。”
孟乘風感覺暮暮手上帶著些若有若無的香氣,昨夜的記憶像潮水般的襲來。他大吼一聲,出手了。
孟乘風內力剛剛恢複,暮暮武功剛剛記起,兩人誰都不再說話,月光下竟似演啞劇一樣,不一會走了40多招。
奈何孟乘風武功確實龐雜不精,無名掌法又隻練到二層火候,最後,還是被暮暮抓到破綻點了穴位,身子立刻酸軟下來。跌在院子裏。
這暮暮不知在哪練的武功,腳法一般,但是那一雙分花紼柳手確實異常靈活,點穴功夫又準又狠。
暮暮笑“孟大哥得罪了。不是我想點你,而是你輕功出眾,要是拔腿跑了,我可追不住。”
孟乘風當下悔青了腸子,自己也是氣蒙眼了,和他墨跡什麼勁,直接跑了不就完了?現在可好,又叫他放倒了為所欲為。
暮暮不再說話,將孟乘風抱起,直接進了屋,放到床上。
孟乘風的被J恐懼症還沒過去,失聲問“你幹嘛?”